难看!”
南凰蝉衣没有回应,身影远去。
“我们走吧。”千叶影儿道。
云澈转身,他迈步之时,一声冷语:“所谓东墟太子,竟是这般货色。看来这东墟宗,也没什么未来可言了。”
云澈这句话虽低,但足以清楚的传到东雪辞,还有远去的南凰蝉衣等人的耳中,他们的身体同时一顿。
东雪辞缓缓回身,不恼不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淡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东墟太子。”风沙之中,传来南凰蝉衣清婉的声音:“不要忘了在中墟之战期间私斗的后果。”
东雪辞双目眯成一条极细的缝,目光扫过云澈的背影,将他和千叶影儿的气息牢牢记下,随之微笑起来:“很好。”
“走吧。”东雪辞果然没有对云澈出手:“父王也大概等急了。第一次有人敢欺逆我东墟宗,不知父王知晓后会是何反应,搞不好,会怒极之下,亲自去东界域将那个叫云澈的狂徒给毙了。”
这时,云澈和千叶影儿的耳边,同时响起南凰蝉衣的传音:“东墟太子心胸狭隘,你们不该如此言语触罪。早日离开此地,否则中墟之战后,他必对你们出手。”
“去哪里?”千叶影儿问。
“去东墟宗那边。”云澈道:“既然应允,当该履诺。”
“是么?”千叶影儿斜了他一眼,却忽然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南凰蝉衣此人如何?”
“深不可测。”云澈淡淡道。
“……!?”这个回答,让千叶影儿重重一愕,这四个字所蕴之意可大可小,但在她看来,断不应出现在南凰蝉衣的身上。
“为何?”千叶影儿问。
“不知。”云澈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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