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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我靠!少整那些酸的,说人话!”陆政委有些恼火。
“嗯,为啥就败了呢?……”
孟占山在马上做沉思状,随即一本正经地道,“我说……这就跟长相一样……我怕我长得太帅了,让你们这些丑人觉得惭愧!”
陆政委大怒,飞马扑来,“妈了个巴子的,你老孟就剩下一张嘴了。”
一匹马逆着行军方向飞奔而来,通信员在马上举手敬礼:“报告旅长!前面发现敌人!”
“哦?在哪儿?有多少?”
“在靠山屯,大约有两个连!”
“告诉庞连长,争取抓个舌头,他们侦察连不是捕俘能手吗?”
“是!”通信员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陆政委愣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道:“哎呀,不对呀!老孟,咱的任务不是去大房身吗?你管它靠山屯干吗?不能耽误时间!”
孟占山笑了笑:“我说,都走了大半天了,正好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再走。”随即向身后的警卫员招招手,“传我命令,停止前进,就地隐蔽休息!”
“是!”警卫员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开始传达命令。
部队停了下来,全副武装的战士们呼啦啦坐倒一大片,有的开始喝水,有的摸出暖热的大饼子开始进食。
一袋烟的功夫,一匹白马飞奔而来,马上驮着两个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马前一人已被推搡下马,骑手大喊:“旅长,舌头抓来啦,是个少尉!”
俘虏滚到地上,身上五花大绑,上身脱得只剩下衬衣,冻得鼻青脸肿。
孟占山皱皱眉,上前解开俘虏的绑绳,脱下大衣给俘虏裹上,“庞连长,审了吗?”
“审了!这家伙嘴忒硬,死国民党!”庞连长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马来照着俘虏就是一脚,把俘虏踹了个大马趴。
“庞连长!”
孟占山再也忍不住了,厉声断喝:“注意俘虏政策!”
警卫员忙扶起俘虏,孟占山从怀中摸出个小酒葫芦,摇了摇,拧开,递给俘虏,“来,暖暖身子,地瓜烧!”
俘虏接过酒壶,扬起脖就是一大口,喝了两口,咳嗽了两下,又揩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和血渍,居然开始滔滔不绝:
“我们……是71军88师262团的,部队上午奉命撤退,师主力应该早撤到农安了,我们是留下来断后的,正准备撤走……
我们一个营,500来号人,轻重机枪20几挺,迫击炮6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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