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在醒来的时候被做过的噩梦吓哭?
见她恢复精神,他没再说多余的话,省得她又掉眼泪。
已经不是第一次掉眼泪,她原来这么爱哭的?
...
“大学生的小媳妇来喽。”几个男人笑话蒋桓和楚娇。
楚娇完全不生气,昨晚她整个晚上都没做梦,美美睡了一觉,今天精神很好,不理那些男人,只和蒋桓说话,告诉他,她会待在哪里,他想喝水的话来找她,她带水壶了。
说完她独自一人离开去找合适的地方。
蒋桓不再多关注楚娇,打起精神干活。
楚娇看了会儿虫子,摸了摸草,玩够才找棵大树,在大树底下看书,烦人的知了声,热天扭曲的空气,蓝天白云都没能让楚娇走神,一只手拿着蒲扇,另外一只手拿着书本在背。
等干完活,蒋桓才喊楚娇回去。
“这个给你喝,没喝完。”他在大太阳底下劳作,薄薄的上衣被汗水打湿,晕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她在树底下戴着草帽,没干活,比蒋桓好太多,她都已经渴得不行,蒋桓肯定更渴。
蒋桓没拒绝楚娇的水壶,打开水壶,托着壶身,将水倒进嘴里。
干燥的口腔和嘴唇让温水润湿以后,好了许多,他不再倒第二口,把水壶还给楚娇。
楚娇本来一直给蒋桓留着水,蒋桓不过来喝水,她自己喝了,留一口给他。
他已经喝过,楚娇摇了摇壶身,还有剩下,她也和蒋桓一样,把水倒进嘴里,嘴唇没有碰到壶嘴。
两人走路保持两三米的距离,但凡楚娇有点靠近的意思,蒋桓都要语言阻止。
已经不怕被村里人看见议论,还是那回事,干活流汗,身上味道不好闻。
楚娇觉得自己身上味道同样不好闻,蒋桓实在介意,她就如他愿,离远点。
路过蒋桓家里,楚娇和他说明天见。
蒋桓:“不怕了?不怕的话,明天我干活的时候不要跟过来了。”
楚娇呆住,她只记起来让蒋桓晚上不要出来,蒋桓在家里就安全了,忘记自己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