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建成侯不必以太后压我,我依天子之令,哪怕太后问罪,我也不会停手。”
吕释之冷笑了起来,“张壬自己找死,宣公也想要陪葬啊?”
“这么说…人是您杀的?”
“放屁!”
吕释之勃然大怒,他骂道:“我压根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我这几日,足不出户,众人皆可以为我作证!”
“那您可曾见过吕产?”
“见过!如何!见我犹子难道还是罪过吗?!”
跟陈平不同,吕释之压根就不承认自己知道这件事,到了后来,他又发了火,无论宣义询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只是冷酷的要求宣义将自己带回大牢里审问。
宣义在吕释之这里问不出什么,便想要去问吕产。
只是,吕产并不在自己的府邸内,此刻,他正在舞阳侯的府邸里。
樊哙,也是宣义所调查的对象。
而这,也是宣义最担心的事情,事情在他这里渐渐有些明朗了,而目前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吕台…如今,他又在舞阳侯府内,所有的人背后,都有着一个连宣义也不敢去查的人,不只宣义不敢,只怕连天子都不敢。
可宣义就是这个性格,他也怕死,只是,他将天子的命令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就是为什么刘邦对他那么宠爱的原因。
宣义还是来到了樊哙的府邸。
樊哙可不像是陈平,吕释之那样的人,他站起身,犹如熊罴一般,低头看着宣义,双手捏的咔嚓响,好像下一刻就要干掉宣义,宣义抬起头,吕产惊惧的站在樊哙的身边。
宣义还没有说话,吕产便迫不及待的叫道:“我没有毒杀张壬!我們喝的都是一样的酒!我们都没事,就他死了,这与我无关!”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见张王,你压根都不认识他。”
“这与你无关!”
樊哙直接挡在了吕产的面前,凶狠的看着宣义,“你若是来抓我,就拿出天子诏,若是不敢抓,就给我滚出去,否则…”
“舞阳侯…那日张壬扬言对唐王不利,我记得,您曾盯着他看了许久。”
“这件事,你告诉了谁?”
樊哙脸色大变,什么也没有说,一把将宣义推开,骂道:“谁也没告诉!滚!给我滚出去!”
宣义带来了不少的属官,很可惜,在樊哙面前,这些人起不到任何作用,樊哙抓着他们,仿佛提着小鸡崽,一个一个的将他们丢出了府邸大门,弄得这些人连声痛呼,樊哙对宣义还挺客气,是推操着赶出来的,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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