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时日里,不断的有人上奏,说我在地方上为非作歹,欺压官吏,我压根就没有出府啊…”
刘长看向了一旁的吕释之,“还有这种事?”
吕释之板着脸,“起初我也以为是这竖子做的,后来他被我打伤,在府中养伤,都有人前来弹劾,方才知道是有人污蔑。”
“舅父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一定找出真凶!”
吕释之摇了摇头,“小事,不必劳心。”
很快,羊肉被端了上来,刘长卷起了衣袖,大口大口的吃着肉,满脸都是油。
吕释之吃着肉,忽然问道:“长啊,我与那曹参,谁与你更亲?”
“自然是舅父啊!曹贼欺压忠良,这些时日里更是整日待在府邸里,实在可恨!”
刘长破口大骂,吕释之笑了起来,说道:“不能对曹相无礼。”
“听闻陛下想让曹参之子来担任郎中令,有这件事吗?”
“啊?郎中令不是陈平吗?”
刘长抬起头来,惊讶的问道。
吕释之愤怒的说道:“陈侯做郎中令,我也是心服口服,只是这曹参的儿子,他算什么东西,先前为天子传达诏令,竟被其父毒打,怯懦的退下,不敢完成自己的使命,这样的人,怎么能担负守护陛下的重任呢??”
“还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长,唐国乃是天子羽翼,披甲十万,国力强盛”
“唉,舅父啊,这都是谣言啊,我唐国穷苦,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三千老弱,
看守长城,民不过三十万,国库无积蓄,百姓穷的只能啃树皮,国内一个像样的将军都没有…”
吕释之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反驳,他说道:“唐国虽然.穷,可跟长安最近,你在群臣之中也有威慑力,这曹参的儿子是绝对不能担任郎中令的”
“我明白舅父的意思了!”
刘长说着,吕释之一脸的欣慰,刘长拿起肉,大口撕咬,几口吃完,站起身来,肃然的说道:“舅父放心吧!我这就去宰了曹参的儿子!”
看到刘长转身就要离开,吕释之目瞪口呆,急忙上前将他拦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舅父的意思?”
“你可以上奏陛下,让我来做郎中令!”
“哦,原来是这样啊。”
刘长恍然大悟,又坐了下来,笑着说道:“这是小事,舅父交给我就放心吧!”
吕释之严肃的说道:“长啊,我这并非是为了自己,只是不能助长曹家之势!”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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