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浮丘伯的邀请来到太学的时候,在这里的群贤们,神色各异,有的欢喜,有的惊惧,有的愤怒刘长却并不在乎,只要这些人能为大汉培养更多的人才就好,至于对自己的态度,那根本就不重要,反正又不敢当面说自己。
可刘长的想法很快就破灭了。
“我听闻,陛下对大王十分的恩宠,吃饭在同一个席子上,外出在同一个马车上,可大王如今却霸占了皇宫,令自己的士卒驻守在长安,将天子驱赶到了后宫,自己把持朝政,肆意下达命令,这是什么道理呢?!”
一位儒生挡在刘长的面前,愤怒的质问道。
他身边的那些同僚顿时都被这番言论给吓坏了,惶恐不安,甚至不敢再待在他的身边。正跟在刘长身边的浮丘伯,此刻脸色大变,很是愤怒,叫道:“白生!你可以回去了!”
这位白姓的儒者,是浮丘伯的弟子,但是,儒家们的弟子,向来都是不太听话的,看看荀子的那几个弟子就能发现这一点。
这位白生,性格火爆,为人刚烈,当着众人的面,便如此质问刘长。
这并非是第一次,在先前,他就曾表现出了对太后不满,也因此与高官厚禄决绝,只能在太学里协助浮丘伯,负责跑腿这样小事。面对老师训斥,白生却更加生气了,“老师曾告诉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您如今却为什么要屈服在权势之下呢?!”
“唐王擅权,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呢?!”
白生很是激动,手放在剑柄上,似乎有对唐王不轨的想法。
跟着唐王前来的几个甲士正要上前,刘长却示意他们退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儒生,见多了叔孙通那样的大儒,忽然遇到一个敢当面训斥自己的儒生,刘长很是惊讶。L
“大王请您宽恕他的罪行,他是我的弟子,我只教会他书里的道理,却没有能教会他为人处世的道理”,浮丘伯的眼里满是担忧,急忙为自己的弟子求情。
“不必求情!我宁死也不会向反贼低头!”
白生还准备辱骂,浮丘伯却大声呵斥道:“住口!!”包
刘长却忽然大笑了起来,也不顾在场那些愕然的众人,“你这个人虽然愚蠢,但也算有些骨气寡人不杀你来人啊,将这厮抓起来,让他在廷尉反省几天!”
甲士这才上前抓人,白生很快就被拉走了。
太学内的氛围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同,众人都沉默着,浮丘伯也只是在叹息,刘长不在意这些,拉着浮丘伯,便与群贤坐在一起,开始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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