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笑了起来,“舅父,您是自己将他抓出来,还是由我亲自来抓?”
吕释之彻底绝望了,只是摇着头,“糊涂啊,糊涂啊!”
而此刻,在内屋,扶柳侯吕平正死死抓着吕种的手,“种弟,将我藏起来!藏起来!我被小人所骗,犯下了大错!只有姨母才能救我!将我藏起来,等姨母回来!”
吕种板着脸,“我不会做出背叛大王的事情...如果你还觉得与我是兄弟,便亲自去皇宫跟大王请罪吧!”
“你我血亲,何以帮着外人来残害亲人?!”
“好一个相助外人啊...原来在你这里,我便是一个外人啊。”
当刘长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吕平惊恐的想要逃离,却被吕种所拦下,很快,就有甲士进来,将他抓住。
刘长打量着面前这个家伙,眼里满是失望。
“寡人真该恢复炮烙之刑!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烹杀都是便宜了你们!”
“最好给你们这些贼子都施炮烙刑!”
刘长眼里满是怒火,挥了挥手,便有甲士将他带走。
吕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看着被吓得瘫软的吕平被带走,无奈的走到刘长的身边,“大王..您不会真的对他施炮烙刑吧?”
“那又如何?”
“那不是明君所为啊,若是大王如此,只怕连赵王的贤名都要超过您了...”
刘长一愣,随即认真的说道:“你不知道啊,先前赵王曾送寡人黄铜,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嘛?这就是在劝说寡人烧黄铜作炮烙之刑啊!”
“啊??”
吕种的想法也很简单,尽量给吕家人留个体面,大汉第一个被施炮烙刑的人姓吕,这怎么能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吕家的第二代都是缺了大德,毫无建树的无能之人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吏治是大汉之根本,必须要想办法,如今的官制或许不再适合如今的庙堂了....得改变了。”
刘长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禄!”
“你速速派人去梁国...让张相一同回朝。”
“再这样下去,大汉就要亡在寡人的手里了。”
看着神色忽然变得肃穆的大王,吕禄下意识的感觉,有人要倒大霉了。
ps:帝忿越侮己,每思辙怒,常于廷尉殴之,或晨,或暮,不一而足,会越就食,亦痛殴之,仍不解恨。——《史记》司马迁
时越病重,帝令太医令照看,越悔恨,痛哭不止。——《圣略》张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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