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栾生这样的,称呼关系不是很亲近的同龄人时往往会在姓后加个君字,而年纪大有地位的称为公,如张公,周公等,而浮丘伯,刘长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喊他浮丘生的,不过想到面前这位老人的年纪,刘长也能释怀,确实啊,浮丘伯在此人面前只是个后生而已。
“听闻大王乃是张生的弟子...荀子都已经不在了,他的再传弟子们都还是如此优秀。”
“他若是知道这些事,定然又要仰起头来训斥我们....”
刘长愣了一下,听这意思,这位是认识自己祖师的啊。
“他为什么要训斥您呢?”
伏胜笑呵呵的说道:“他一直都觉得我们不会教导人,说我们是误人子弟,不懂得正确的教导办法,只懂得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弟子们,却不让他们拥有自己的东西,不过是将一卷竹简上的内容抄到另一卷上,还漏抄了不少,长此以往,儒将不儒...可我们当时也很生气,我们再教,那也是几十年后,才能是儒将不儒,而您呢?您现在的弟子里有一个是儒吗??”
刘长很喜欢听故事,听到伏胜说这些,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是啊,祖师他教了两个法家的,一个纵横家的,一个毛诗派,也就是我师父,浮丘公还算是儒,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儒!”
“伏公啊,朕的祖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朕平日里询问师父,师父总是不说,只说自己忘了。”
伏胜回忆了起来,认真的说道:“他是一个性子很急的人,性格暴躁,好为人师,语气严厉,哪怕教导自己的弟子,也是以训斥的口吻。”
纪通再次清了清嗓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陛下上位之后,不断的抬高荀子的地位,您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刘长也很疑惑,问道:“这么说来,朕的祖师就没有一点优点了?”
伏胜说道;“他总是忙着办事,他很厌恶其余众人的空谈,认为再多的话也不如脚踏实地的去做事,他很在意百姓,可那时,连年的战争,百姓遭受各种屠戮,故而他总是很生气,很愤怒....他的学问是任何人都追不上的,因此他无论对待任何人,都会将自己的知识传授,从来不会藏私,他希望所有人都能成圣,故而教导他人的时候,总是以严厉的语气来教导,担心他们学不会....”
刘长这下满意了,点着头,“朕的祖师正是这样的人啊!”
“朕准备在邯郸设立祭祀,令天下士子都来祭拜荀子,您觉得怎么样呢?”
“大王这么做,荀子未必会开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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