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毛苌坐在自己的身边。
“朕从来不做这样威逼恐吓的事情,你的仲父,是朕派去给那些儒生们讲经的,若是你想要见他,吕禄随时都可以把你送过去,你不要觉得朕是抓了他来恐吓你的。”
“朕本是不想让你来担任舍人的,因为朕听闻,你这个人只会钻研经典,没有其他的才能...可是太后跟朕说,当今太子好文,身边多以黄老为主,就是缺乏了一个真正的儒者,让朕将你召来担任太子舍人!”
“不曾想,太后是高看了你啊,只因为太子爱黄老,生怕与黄老为敌,你就不敢来担任舍人,你这样的儒生,真的能辅佐好太子吗?”
刘长满脸的不屑,就差指着毛苌的鼻子骂:你个惧怕黄老的胆小鬼。
毛苌毕竟年轻,被刘长这么一激,面红耳赤,“臣并非是惧怕了谁!臣只是怕没有那个才能。”
“好,好,好,你不怕,行,朕知道了,你去见你的仲父吧,见完记得回去继续读书。”
刘长不屑的挥了挥手,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笑着对一旁的吕禄说道:“难怪太子如此偏爱黄老呢。”
毛苌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陛下!!辅佐太子乃是国事,见仲父乃是私事,岂能因私废公呢?!臣现在就要去见太子!!”
看着毛苌愤怒的离开厚德殿,刘长方才收起了脸上的不屑。
“禄啊,朕这激将法,许久没用了,没生疏吧??”
“没有,没有,臣听了都差点忍不住了,何况是他这种年轻后生呢。”
刘长满意的点着头,“这作为君王啊,不必懂得每一种驾驭大臣的办法,只要精通一种就可以了...若是贪得无厌,什么都想学,就会像赵王那样,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这次各国出兵讨伐辽东,这厮才出兵八千,当初能跟秦国抗衡的赵国,如今被他治理成这个样子,这就是不懂得驾驭大臣的办法啊!”
吕禄迟疑了片刻,说道:“陛下,如今的赵国...跟当初的赵国还是不太一样啊,没有当初那般广袤的郡县...”
“那也是他自己没有守住,愣是被别人给抢占了郡县,怪谁呢?”
这不是陛下您自己抢走的吗??
您把赵国割的就剩下了邯郸清河两个郡,这上哪里说理去??
“你就是毛生?”
太子安坐在上位,摆出了祖传的坐法,看向面前这位年轻人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冯唐清了清嗓子,说道:“殿下,不可箕坐。”
刘安很是不悦,质问道:“我阿父这么坐的时候,怎么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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