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国太尉,按着规矩是不能私自回庙堂的,来,拿着!”
韩信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出来,夏侯灶连忙接住,这正是韩信的太尉印,有这个玩意,就可以借着韩信的名义去做任何事情,类似天子节仗,就是一个太尉的专属信物。夏侯灶看着手里的这玩意,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玩意真的能随便给人吗???
“你拿着我的印,回一趟长安,宣布并且执行我的命令...”
“唯!
!”
夏侯灶走出营帐的时候,脸上的得意又回来了,刚走出了一段路,就遇到了正在闲聊的卢他之,卢他之笑了起来,“太尉怎么不守门了?你这么出来...”
夏侯灶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了太尉印。
那一刻,卢他之连忙行礼拜见,再也不敢说话。
夏侯灶还想说些什么,可想了想那二十军棍,还是忍住了,“即刻给我准备车!我要返回长安!
”
“唯!
”
卢他之满脸的严肃,完全不敢说笑,连忙转身离开了这里。
夏侯灶看着手里的玩意,这东西还真的好使啊。
长安,厚德殿内。
“陈公啊!
您放过朕吧!
”
“朕真的想不起来了!
”
刘长拽着自己的手,而陈陶则是紧紧拉着刘长的手,刘长每一次挥手,他都差点飞出去,可就是不松手,眼里满是渴望,“陛下!
您是答应过臣的,要将那些东西都编写出来,赠与我们观看啊!您常说自己的承诺是一万金都不换的,您怎么能食言呢?!”
“朕知道的昨晚都给你们说了啊,至于写书,朕那都是...戏言,是酒后的醉话,你怎么能当真呢?速速放手!
!”
“不,臣听陛下之言,意犹未尽,陛下请不要嫌弃我们愚钝,如实告知啊!
”
“朕....你知道蒯彻是怎么死的吗?!”
“臣当初是他的门客,臣当然知道!只是,陛下今日就是要去杀了长安外的樵夫,也得将昨日的话写出来啊!陛下,您昨日说的统计法,道理法,实验法,还有研究之精神...臣回去之后,思索了一个晚上,彻夜难眠,可您都只是说了个大概,不曾详细说...陛下!
!”
陈陶拉着刘长的手,脸上满是恳求。
刘长急的直跺脚,我特么也就知道个大概啊,我上哪里给你写出一整套的书去呢??
“您昨日说的时候,臣就觉得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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