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从下笔了,明明在给阿母和大母写信的时候,总是有着那么多的话要说,可是在此刻,面对阿父,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迟疑了片刻,刘安写道:“阿父无恙?我在此处,已知耕耘之法...五日一食肉....”
写了一会,刘安又停下来,沉思了起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阿父为什么不喜欢我读书了...我如今所看到的,所经历的,确实与书籍上所记载的不太一样....”
“政策的具体施行有多困难,我也看出来了...”
“就是您安排的那位张夫,为人太过暴虐,前几天有友人从长安来,被他所殴打羞辱....”
“百姓们都说起您的恩德...阿父不必在乎那些大臣的话...百姓虽然还是很贫苦,可我发现,您已经做成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刘安越写越快,很快,他就完成了这封家书,趁着休息的时候,老丈家的大儿子带着他去寄信,要寄信,就得去附近最近的驿,县里那些邮卒在送信的时候,也会在这里收信。
邮卒拿起了书信,看了看收信人。
“长安舞阳侯府家主收。”
这些人不少都是绣衣,自然知道这是送给谁的,便令人快马加鞭的送往长安,长安距离这里并不遥远。
“实践这个我们说过了,现在说的是实事求是,求真务实对吧?”
刘长看着面前的匠人们,“你刚才说的没错,你一直觉得过去那盐井技术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众人都劝说你,认为没有改进的余地,可您坚持自己的想法,最后做出了如今的盐井技术...对,这一点要加上...”
“也就是得有批判和怀疑对吧?不能人云亦云,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迷信那些所谓圣贤的话语....”
刘长提起笔,又记录了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吕禄走了进来,“陛下,有您书信。”
“哦,先放在这里...”
刘长收起书信,继续跟面前的匠人们攀谈了起来,通过这些匠人们在实际研发时所有的感慨,刘长积累了不少有用的素材,而这些匠人们没有什么文化,刘长同样也是如此,吕禄也不知道这么一群人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在匠人们闲谈的时候,刘长偷偷拿出了书信,看了几眼,脸色有些惊讶,急忙翻开
“哈哈哈~~”
刘长仰头大笑了起来,匠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我儿的书信...”
“太子那里有什么喜讯?”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写了些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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