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国的报纸跟庙堂的不同,他们的报纸完全就是用来写文,写诗,写赋的。
文人们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才学,也写出了不少优秀的文学作品,庙堂对他们倒是挺宽容的,没有作太多的要求,反正在庙堂看来,这些人就是写一些没用的文章,若是楚王愿意自己来承担费用,那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诸侯王有这点爱好,根本不算事,让他们放心去玩,对庙堂反而是件好事。
毕竟,楚王一脉并非是刘长的亲兄弟,跟刘恒这些人还是有区别的。
“本来是想要去吴的,可我接到了恒的书信,他说自己在南越之南操办大事,我就是去了,怕难以相见,而且南越之南,不算什么好地方,我去了那边,就怕身体遭不住,我准备前往南方去见六弟...”
刘盈认真的说道。
刘郢客一愣,“六弟?”
“是啊,长沙王啊。”
“哦...对,对,长沙王。”
刘郢客这才想起来长沙王刘友,这位宗室老六,作为堂堂大汉诸侯王,当今皇帝的弟弟,疆域辽阔,有灌婴这样的勐人来做国相,可不知为什么,存在感却实在太低,天下人说起诸侯王,连胶东国和滇国都计算上了,却常常忘记了长沙国。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长沙国太远,他为人又有些...内向,不善言语...”
“兄长,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刘盈惊讶的看着他,“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当初我阿父请来浮丘公来为我教学,在国内召集了大量的君子,钻研学问,寡人登基以后,也召来申培公,韦孟,让他们来教导我的儿子刘戍...我前往长安求学,没有能亲自教导这个儿子,我的儿子刘戍,年纪不大,却屡屡作奸犯科,我很担心他将来继位,会辱了家风,我阿父有美名,我在位,也不曾有恶名....”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
帝忧农,敬上书:“身毒多粮,以兵夺之。”,帝斥之曰:“朕以卿为德臣,安出此策?”———《史记-周昌冯敬列传》
帝好读书,博览多学,太子常立侍左右,询问道理,有所收获。———《圣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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