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交很快病重,也无法照顾这位孙子,于是乎,就由生母照顾着他,他的阿母很疼爱他,无论他需要什么,阿母总是能给他弄来,无论他犯下什么样的错,阿母总是能庇护着他,帮着隐瞒...跟吕后疼爱刘长一样疼爱,唯一的区别是,她不会跟吕后一样,在孩子犯错之后会去教育他。
这就让刘戊养出了如今的性格,跟阿父截然相反,完全不类父,还不曾立冠,就已经在楚国有了恶名,这种恶名跟刘长他们还不同,刘长他们是殴打权贵,而这是是殴打甲士百姓
刘良和刘赐站在桉上玩耍,蹦蹦跳跳的。
刘戊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只是看着刘勃,不屑的问道:“这长安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除了在皇宫,就是去太学...我给你讲讲太学吧...”
刘戊愈发的不耐烦,“你还是刘家的子嗣吗?连玩的地方都不知道?”
刘勃傻笑着,没有回答。
刘戊就在殿内转了起来,边走边抱怨道:“这里也太无趣了,真不知你们是如何待下去的...”
说着说着,他眼前一亮,将放在一张胡床上的金耳珰,拿起来抖了抖,随即笑着往衣袖里放了进去,刘勃急忙说道:“你怎么能偷东西呢?这是我阿母的东西,你不能拿的,她会很生气的...”
“关你什么事?!”
刘戊瞪大了双眼,他已经看出来,面前这个家伙就没有什么胆子,他走近了几步,凶狠的说道:“告诉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揍你一次!你个蠢物!知道了吗?!”
刘戊恐吓着,刘勃畏惧的后退了几步,委屈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站在桉上的刘赐却勐地跳下来,抬起头来,指着刘戊骂道:“老狗!你敢骂我二哥!”
刘戊大怒,伸出手,就按着刘赐的头,给他推翻了,刘良吓得大哭了起来。
刘戊正要开口,就看到那桉飞了起来,他茫然的看着那桉,呼呼风声,迎面吹来。
刘勃双手抓着木桉,朝着刘戊轮了过去。
只听的卡察一声,木桉撞在刘戊的脑袋后飞出,而刘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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