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家主的书信!有家主的书信!!”
张辟疆大惊,即刻跑了出来,刚刚跑出来,就看到了一位方士,那方士上了年纪,此刻正抚摸着胡须,坐在门槛上甚是放荡,“可是张家小子?”
“正是,不知您是?”
“这是给你的...”
那方士拿出了书信,递给了对方,转身就要离开,张辟彊急忙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位老丈,请问我阿父如今在什么地方呢?”
“我只是在山脚相遇,受他的委托,带信前来,哪里知道他的下落呢?”
“快快让路,若是让官府的人看到,终归是麻烦。”那方士推开了张辟彊,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张辟彊颤抖着打开了书信,那字迹,果然是阿父的亲笔,共计有两封,只是,书信里的内容,却让张辟疆顿时失望,阿父在书信里表示,自己一心修道,已得正果,不会再返回,要张辟疆不要挂念,让张辟疆将另外一封书信递交给皇帝。
“唉,兄长病重,您也不顾.....这是要我们当您已经逝世了吗?”
很快,这两封书信就迅速被送到了长安。
刘长惊喜的打开了书信,书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先是问候,随即又说出了自己云游四方,已经得道的事情,让皇帝不必再去找他在最后,他却说了些自己对政策的想法,是包括兴农的,他在里头写道,兴农就得开外贸,光是国内的力量是无法承担陛下那大志向的,得依靠外贸什么的
刘长的神色有些古怪,翻来覆去的看,“这绝非是留侯今日内所书写的,他说的这些,我们两年前就已经做出了告知,开始准备..若是近期内所书写,又何必将我们如今要执行的策略再写一遍呢?”
“还有,他说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返回,也没有提起张不疑的疾病..这是他先前就写好,委托人在张家人找他的时候送过来的吧..“
“那这书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这笔迹看起来有些抖动...看着像是在马车上写的,总不会是在离开的那一天写的吧?他又不是神,哪里能在那个时候就看到外贸之事呢?”
刘长说着说着,语气却变得不太坚定。
吕禄惊讶的看着刘长,“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刘长的脸色顿时有些苦涩。
“可能他是真的不在了吧
...”
“他向来是怕被烦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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