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群臣,缓缓说道:“如今陛下养病,诸君更要齐心协力,绝对不能做辜负陛下的事情,否则,我绝不宽恕....”
群臣各自离开,张苍和季布却留了下来,张苍长叹了一声,“不行,陛下若是再不醒来,群臣之间就要出大事了....群臣不信任太尉,仇视诸侯王,太尉若是被他们得罪了,那就真的出大问题了...皇后虽然肃穆,为人宽厚,可毕竟没有太后那样的震慑,太子年幼,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两人正在交谈着,门外有甲士冲了进来。
“张相,不好了!”
“张左相吐血昏厥!”
张苍勐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叫道:“这厮也不让人省心!
!”
太尉府内,韩信板着脸,夏侯婴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韩信正读着书,或者说,他是在看着书,只是心思并不在这书籍之上,他的神色也有些呆滞,他就这样看着那兵法,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眼神永远都是固定在了同一个地方。
“大王,请您不要担心,陛下一定会好起来的。”
夏侯婴有些心疼的说着,老将军披甲执锐,站在韩信的身边,满脸的愁苦。
夏侯婴同样也是看着刘长长大的,看到刘长此刻的模样,他更是说不出的痛苦,但是他知道,太尉只比他更加痛苦,只是,太尉向来是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的,还是那么的冷漠,只能从他那发白且颤抖的手指头上看出端倪来。
韩信放下了手里的书,看向了夏侯婴。
“你又是谁派来的?”
“大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本来在家里休息,刚才忽然前来,披坚执锐,说是要保护我,避免有歹人对我不利....若是陛下出了什么事,你那长矛就会先刺穿我,对不对?太子?皇后?张苍?谁让你来的?”
韩信直勾勾的盯着夏侯婴。
夏侯婴很是敬重的朝着韩信行礼,“大王,大汉,乃是我们与高皇帝拼杀出来的,若是有外人想要破坏,我是必须要杀死他,无论他是谁,若是有外敌,臣愿意为大王的先锋!”
“故而,请大王允许我贴身保护,免得有贼人暗算。”
ps:很冒险的一次举动,但愿能给各位带来更好的感官,我是不愿意水的,我愿意尝试一些新的写法,大家也不用担心后续的文就变成传统历史文,寡人自有妙计,那熟悉的味道是不会变的,别以为厉王看清楚了就不是厉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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