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了点水,他擦了擦嘴角,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无碍,无碍,都是些口舌之争而已。」
「口舌之争能进廷尉??」
胡毋生有些忍不住了,「师父啊,您再这样,我们公羊学派可就找不到什么人了,都没有人再来找我们求学了,您知道吗??」
「怎么会呢,我们学派有你啊,整个太学,你的学问都能进前三,弟子自然是会有的…」
胡毋生叹息着,「老师,往后做事之前,还请您三思而行啊,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有了这般田地,已经是非常不容易,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呢??」
「何况,您年纪也
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时候了,您四处找人斗殴,若是伤了自己,那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送我去医馆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直接操办后事不成?」
面对油盐不进的老流氓,胡毋生都有些说不动他。
「好了,好了,你也别板着脸了,我往后多注意,你放心吧啊,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觉,我先进去补一补,你继续忙!」
公羊寿不给胡毋生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进了内屋,胡毋生看着老师离开,只是不断的叹息,看了看一样的公孙弘,就让他将书籍拿出来,开始今天的教学。
公孙弘目前自己都处于学习阶段,每天还是要听胡毋生的讲解,胡毋生每天有了什么新的感悟,也都会告知自己的弟子,从不藏私,胡毋生的进步速度极快,公孙弘更快,名师高徒,形容这两位最是合适。
匆匆结束了一天的课程,胡毋生起身,准备回去编写书籍。
如今的公羊学派,完全就是靠着胡毋生一个人来发展,他负责编书,负责教徒弟,负责外出跟其他学派联络,负责辩论,负责去皇宫,负责皇帝的问策,反正一切都是他负责,哦,除了养猪,那是公孙弘负责的。
公孙弘忽然叫住了他。
「你还有什么事?」
公孙弘迟疑了片刻,方才说道:「老师,作为弟子,我本不该如此询问,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您曾告诉我,做父母的犯了错,孩子不能指正他就是不孝,如今当老师的屡屡犯错,您作为**,为什么总是纵容呢?」
公孙弘所说的,当然就是公羊寿。
公羊寿跟胡毋生,性格差距太大,公羊寿这个流氓的性格,实在是太出名了,走到哪里斗到哪里,而且丝毫不讲武德,基本上是黑的让敌人都没有办法抹黑的地步,臭名远扬。
而胡毋生则是翩翩君子,美名四传,众人皆知。
很多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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