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伯善辩!」
「浮丘伯善辩!!」
萧奋看到周围的几个大儒和后生们有些动摇,就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直接打断了浮丘伯的话,他大声叫着,转身就走,大概有三十余人都跟上了他,一同离开,浮丘伯激动的拄着拐杖,朝着他们的方向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朝着他们挣扎着追赶,「我的话还不曾说完…勿要冲动!你们有性命之危啊…有性命之危啊…不可啊!!」
申培猛地拦住了浮丘伯,双手死死抓住老师的手臂,神色冷酷。
「老师…算了…想要寻死的人,您又如何拦得住他们呢?」
「不成,我得去将他们劝回来…他们还都年轻…」
申培只是紧紧的拉着老师,不让他走,浮丘伯不安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无力的长叹了一声。
「老师,您不知道,这几个人,完全就是凭借着守孝得到名声,才进入太学的…他还四处宣扬自己的思想,跟很多大臣结交,为他们扬名…晁错的法令,直接砸了他们的饭碗,他们当然是不干的…这类的人,死不足惜!!!」
听到申培的话,浮丘伯的眼里却满是悲伤。「我管教不力…管教不力啊…」
浮丘伯的言论很快就在太学内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而这言论,当然是经过了某人的润笔。
「自各国战乱,到了如今,过去饥饿的时候,我们都是将家里的双亲送去野外等死的,如今能喂他们吃个饭,已经非常孝顺了,这就是最大的礼了!」
「啊??浮丘伯真的是如此说的??」
「那岂能有假?我是亲自听到的!他还说了,说圣人用礼法来教化天下,本身却没有达到守礼的程度,说圣人没有资格来对别人讲礼!」
「他怎么如此狂妄?!他怎么敢这么说?!」
「他还说我们是要去找死,说我们找死不要带上他呢!」
「无耻之尤!从今日起,我不再拜他!!」
只是过了两天的时日,儒家内部的风气顿时就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关于浮丘伯的传闻是越来越多,包括他从前的行为都被翻了出来,当初天子饮酒去祭祀高皇帝,萧奋认为陛下无礼,浮丘伯却说:众人祭高皇帝,唯唐王见其父。
他通过这样的奉承当上了太学的领袖,可
见在那时,他就对礼法不屑一顾,只想着如何奉承皇帝了。
再往后,唐王登基,引起了儒生的哗然,大家们再次谈论这件事,浮丘伯却说:唐王苦甚,志不在此,为之奈何?
这是为了奉承皇帝连自己的操守都不要了!
再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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