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怪,哪有见面就要亲亲的礼法呢?」
吕禄已经看不下去了,您还是放过张相吧...可别说这是他教您的。
韩婴此刻格外的纠结,忠君的主张和他文化人的属性在此刻开始激烈的争斗,就陛下说的这些话,但凡是读过书的人,都绝对受不了,韩婴颤抖了许久,终于忍住了。
「陛下...说的对,亲亲相隐确实不妥...」
刘长正要再次谈论礼法,韩婴却忍不住了,「陛下...不如我为您讲讲这制定的礼?」「不如你给我讲讲这个万人骑大象打架的礼法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
当韩婴从厚德殿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有些麻了。
他甚至开始质疑自己过去的知识,脑海里都不太肯定自己所记得知识是不是对的,当真是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啊
韩婴忽然对浮丘伯诞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敬意。
过去总是听说浮丘公能跟刘长聊到一起,还能为众人解释陛下的言语,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而今天他见识到
了...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浮丘公的学问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无古人的程度,否则如何能理解陛下的话,还能解释给众人听呢?太子不是什么黄老,陛下才是真正的黄老,学的那叫一个杂,啥都记,可就是没一个是对的上的,张冠李戴都是基本操作,时不时改个辈分,甚至直接跨越时间。
例如陛下就信誓旦旦的说起了孔子和周公讨论礼法的事情..韩婴怎么都想不明白,孔子到底是怎么才能碰到周公,两人要怎么才能去辩论?是在太一那边辩论的吗??
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凭空捏造
陛下信誓旦旦的说起了某个叫邑的人简化礼法,然后因为不得重用而被灭国的故事。这个故事就跟任何事情都对不上,纯属瞎编乱造。
韩婴今日所遭受的精神污染实在是有些大,坐在马车上,还有些后怕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以后没事还是少去见陛下吧。
而在厚德殿里,刘长似乎对韩婴的表现也有些不满。
「这厮的学问不如浮丘公啊,朕给他说了那么多的典故,他居然还有不知道的...现在的儒家啊,都不肯认真学习典故了...」
吕禄目瞪口呆的站在刘长面前,「陛下...我觉得这些典故可能有点问题...」「你是说我的老师教错了??」
「额.....」
「不管了,等老师来查看礼法的时候,我要问个究竟!」「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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