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刘长推出去之后,这厮非但不怕,居然再次蹭了过来。
「能死在圣天子之手,本是荣幸,若是能以自己的死而让陛下稍微知道些自己的不足之处,臣死而无憾!!」
刘长长叹了一声缓缓抚摸着胡须,不由得看向了吕禄。
「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陛下!这人虽然有些卖直邀名的嫌疑,但是人毕竟还年轻,就当作他不知事,且饶恕他一次吧。
吕禄看到刘长不再那么愤怒,也是急忙给了他一个台阶。
刘长这才继续看向了那个年轻人,「你叫什么来着?主父
「主父偃!」「赵国人?」「是齐国人。」
「那怎么说的是赵国口音啊?」
主父偃昂首挺胸,「臣先在齐学纵横之术,后知难以成大器,乃学春秋,易...齐国儒生多小人,对陛下有诋毁之语,臣与他们相争,被他们所不容,后到赵,又被他们所不容,后到燕,又被他们所不容,后到唐....」
「又被他们所不容是吧??我听说你是太学设立以来第一个被主动开除的太学生??太学为什么也不容你??」
「陛下!!太学原先的领袖浮丘伯,非直臣也!!整日奉承陛下,说些众人皆知的事情,妄图通过献媚的方式来取得陛下的宠爱,陛下何等人也,陛下难道会因为他人的奉承而重用他人吗?我到了太学,就上书大骂浮丘伯...申培来劝说我,我就大骂申培,后来王高来找我,我就大骂王高...」「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被开除了...难怪各地都不能容。
刘长又嘀咕了几句。
「陛下!!臣向来坦荡!不与小人为伍!」
主父偃的嗓音洪亮,每次说话都是中气十足可这样跟皇帝说话是不对的,会被认为是大不敬好在刘长并不在意这个,他随意的挥了挥手,「你上书弹劾,东西我都看过了,前几个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你说我处事过于软弱,这我就不太明白了,我还软弱??那要怎么才能算是强硬呢??主父偃并不慌,「陛下!!我所说的并非是是指陛下软弱,而是陛下太过仁慈陛下仁慈大爱,自然是天下百
姓的福分,但是总有女干贼利用陛下的仁心!
「臣在太学时,就多次在太学听到诸多荒诞之
言,隐约对陛下有不满,离经叛道,可陛下对他们却太过宠溺,居然允许他们发表各种文章来胡搅蛮缠,交流学问并非是不可以,但是胡乱的指责当朝的政策,讨伐三公九卿,便是说不过去了,这些太学生甚至都不曾担任过一个乡的吏,难道就比当朝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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