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满意,「这四个谥号都还不错,我兄长向来有德操,群臣们一时间无法定夺,哪怕商谈个三天三夜,那也是正常的,就是不知以我的德行,等给我定夺谥号的时候,群臣得商谈多少天,只怕所有的美谥,都可以用在我的身上!难以定夺啊!」
张不疑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忧的说道:「陛下说的不错,是这个道理,所有的美谥都不足以形容陛下,到时候,真不知该如何定夺..」
若是别人这么对刘长说,那吕禄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在嘲笑刘长,可张不疑这么说,那吕禄就没话可说这厮肯定是真的这么觉得。
看着两人开始为美谥太多不好为自己定夺的事情而发愁,吕禄的神色很是复杂。
刘长忽然问道:「禄,你觉得呢?」
「臣以为...定然会争论很久,只怕还会因为定夺谥号的问题而打的头破血流....适合陛下的谥号...实在是太多了。」
刘长跟几个心腹压根就不忌讳商谈这些事情,因为刘长看的很开,而这些心腹们也都了解自家的陛下。
刘长朝着吕禄挥了挥手,很满意他的回答。「好了,你先去忙吧,莫要忘了我所交代的!」
等到吕禄离开后,刘长示意张不疑坐过来,他直接用手搂着张不疑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在夏国修建陵邑的事情,我可是全权交给你了,你莫要耽误时日,今日就出发,前往夏国,统筹各地的人
手,开始着手建设吧,位置什么的,都由你来定夺,反正你明白为什么要修建这座邑城就好...这是
我兄长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事,不能有半点差池!」「臣领命!!」
两人又商谈了下修城的事情,说了片刻张不疑这才起身,「臣今日便出发,臣不在长安的时日里,请陛下照顾好自己,莫要再这般忙碌了..」
张不疑走出厚德殿的时候,门口的几个郎中急忙附身行礼送别,唯独有一人,高高仰起头来,看向张不疑的眼神颇为不屑。
张不疑看向了那人,「你是何人?」「主父偃!」
「哦...我听说过你,我进出厚德,众人皆拜,为何唯你不拜?」
「公实乃奉承小人,不知忠义!陛下失
其至亲,公不前来拜见,却要等到现在才来,何以对得起陛下之厚爱呢?!」
张不疑恍然大悟,然后对着一旁的甲士吩咐道:「将此人关进牢狱内,鞭二十!等我回来再释放。」
主父偃大惊,高声叫骂着,就被甲士给拖走了。
皇宫里的悲伤氛围,让向来活蹦乱跳的刘赐都变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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