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啊,这治国,不是靠什么学问,是要靠人的……为君者,要以身作则,先为他人所想,以诚待人,若是考虑太多,难免落了下乘,若是要收他人之心,先得付之与真心...这些东西,本该是由你阿父来教你的,只是,你阿父这个人,你却是学不来,若是学个不伦不类,倒是容易变成桀纣那样的君王....」
刘安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拘束,笑着说道:「仲父居然说我阿父乃是桀纣之君,改日我定然要告知他!」
「哼,当着他的面我也这么说,整日躲在椒房殿内享乐,也不处理政务,大事全部交给群臣...天下哪有他这样的天子呢?整个大汉的奢靡之风,都是你阿父所带出来的!」「光是马车,他居然就准备了八十多驾,他要这么多马车做什么呢?!」
刘恒说起来就很生气,刘安清了清嗓子,「仲父不知,我阿父有一套自己的吃肉论,常常说,吃多少肉,办多少事....」
「办多少事,吃多少肉,这是应该的,但是这吃什么肉是应该有考虑的,享受也该有个度,岂能奢靡伤民?!」
「仲父说的对!」
刘安此刻的穿着也是极为朴素,自家这位仲父很在意这个,自从他担任御史后,朝中大臣都不敢穿的太好,马车都差点换成了驴车,就连阿父,都收敛了很多,吃肉都不敢明着吃,仲父在私下里请求他将平日里所穿的华服都赏赐给有功的官员和将士……阿父是心痛的晚上都睡不着。
刘恒的作用不只是让群臣和睦,更是激发了群臣的斗志。
按着太尉的话来说他就像是个庙堂里的良将,能鼓励全军的士气,身先士卒。刘恒太刻苦了,导致其余人都不敢不刻苦。
就连那位张相,在休假的时日里,都有几次出面来帮刘恒办事,就是因为良心不安...诸侯王带头开始拼命,群臣们还敢怠慢吗?
长乐宫,寿殿。
坐在吕后的面前,刘长直摇头。
「没了,都没了,我那华服只保下来六件……马车只剩下了四驾,所收藏的好东西,全部都赏赐出去了…」
「我这衣裳,已经连着穿了四天啊!」刘长指着身上那件赤色的楚服。
「他每天早上都要将我吵醒,将上一天的成果和这一天要做的事情讲述给我听…还不许我打哈欠...」
「我还是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那两个老师,他见到谁都说张相的功劳,时刻不忘记吹捧张相见到他的时候,更是大礼参拜,让他安心养病....他这般架势,我那老师哪里还敢躲在家里玩乐?都给他弄得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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