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会有绣衣盯着他,不会让他出事的。」「您怎么知道??」
张不疑没有回答,大概也是不屑于回答,吕种沉思了片刻,方才惊讶的说道:「你是故意说那些话,好让勃来收复那些人??」
张不疑依旧没有回答,纵马朝着内史的方向狂奔而去。
当他们中途换了船,来到渭水码头的时候,早已有官吏前来迎接。
来迎接他们的乃是城门校尉吕产。
吕种急忙上前行礼拜见,张不疑却是话都不说,直接上了马,朝着远处就冲出去了,吕种满脸的苦涩,看着一旁的兄长,说道:「我这次惹出了大祸,怕是要被丢去服徭役了...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都怪禄非要给我写信...这下可好,他跟御史打起来,陛下还能饶了我吗?
「打起来??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吕产抚摸着胡须,「据我所知,张相极其不善武艺...我觉得他可能连赐都打不过...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赐在陇西独自干掉了一位县尉,陛下这几天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你不要担心,张左相顶多就是骂几句,吴王自幼操练剑法,对付十个张相都足够了....」
吕种松了口气,「可就是骂起来,我怕也逃不开惩罚了,对了,我在来的时候还遇到了勃,说来有趣,他居然顶着我的名字...看到我的时候,他羞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吕产顿时警觉,他看着面前的吕种,眼神逐渐变得怜悯。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长叹了一声。
「唉....为什么就盯着我们吕家人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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