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庙堂,要求一切法令都出自庙堂,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事,你擅自灭他国,就是有功劳,也不会被赦免的...这开了一个很坏的先河,庙堂会害怕有其他人效仿你,以外出立功的名义私自执政,渺视庙堂,你这件事的性质就足够被砍头了。」
柴奇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夏侯灶那犬入的就可以外出灭国?他怎么不被抓起来砍头?就因为他阿父是开国功臣?谁阿父不是呢?我不服!!」
「西庭国吗?」
狱友沉吟了片刻,「你是哪个国的?」「滇国。」
「嗯,西庭国的情况跟其他地方不同,西庭国需要一条安稳的商业通道,而西庭国周边那些不愿意归顺的小国,他们威胁到了这条重要的商业道路,所以庙堂一直都是要求西庭国平定周边的,他们出兵是经过庙堂准许的,所以夏侯灶去攻打这些国家,没有过错,但是滇国嘛...庙堂何曾让你们去攻打周边的诸国?你们周边还有诸国??」
「你看不起谁呢?!我滇国周边,那也是有着数个大国!就说那哀牢国,疆域可不比长沙国小多少,五万多户
,加上奴隶,也有七十多万人!」
「那庙堂可曾让你们去攻打?可有陛下的诏令?」「不曾...」
柴奇的声音忽然微弱了些,他不好气的说道:「但是我们也有道路要维持啊...」
狱友摇着头,「这就是了。」
「你若是想要活命啊,就别再说什么狩猎,请客之类的屁话了,我记得陛下不是让你们探索道路嘛?你就说,哀牢国阻挡住了道路,不许你们进行探索,被迫无奈,方才与他们起了冲突,为了不造成太大的伤亡,因此没来得及上书...这么说的话,就算不能赦免你全部的罪过,起码也不会要你的命。」
柴奇眼前一亮,低声呢喃了几句。
「我知道了...就说我们是奉陛下的命令打通道路对吧?」
「哈哈哈,实在太感谢你了,不知君是何人?」
「我叫主父偃,本是陛下的郎中,奈何,遭了女干相的嫉恨,被关押在这里,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了.....」
柴奇顿时觉得两人同仇敌忾,愤恨的说道:「大汉有此女干相,实在不是好事,等陛下回来,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不,为我们讨回公道!」
他正说着,忽然有人推开了门,拿着很多的文书,丢在了那狱友的面前。
「这是今日要操办的公文,你尽快完成!明日我要送到国相府去!」
狱友点上了烛火,拿起了笔墨,开始跪坐在牢狱内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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