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来教导不同类型的战事,学校要采取军中的管理…」
两人继续谈论着,过了片刻,刘长洗好了手,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韩信的身边。
「师父啊…就这么一个军校的事情,你到现在都没谈好?」
「闭嘴!」
「自己没谈好还要骂我…朝中还有人劝我说让您去当祭酒,就您这臭脾气,若是当了祭酒,谁敢去学啊?学生都得被吓跑…」
刘长低声嘀咕着。
韩信瞥了他一眼,骂道:「这是为国家培养将领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事情,岂能轻视呢?这是大汉百年之大事,我徐徐操办,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你懂什么?!我与太尉商谈大事,你莫要插嘴!」
「哦…」
「阿父?」
正在内屋里找玩具的刘姈听到了阿父的声音,急忙探出了脑袋,急匆匆的跑到了刘长的身边,跟他展示起了自己的新玩具,她的不少玩具都是藏在了太尉这里,因为曹姝看到了会没收,其中就包括了几把匕首,曹姝是怕伤了她自己,不许她玩。刘长显然没有曹姝的觉悟,看着那玩具,甚至还想拿过来自己玩。
李左车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其乐融融的祖孙三代,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左车跟韩信商谈好了不少事,这才请辞离开,刘岭留在了府内,刘长则是去送李左车。
走出了太尉府。
李左车轻笑了起来。
「臣从未见过大王如此开心的模样…大王一生极为坎坷,才华横溢,却无什么亲近…能遇到陛下,实在是大王之幸啊。」
「我原先还担心,大王会因为口无遮拦的行为而再次
落得不好的下场。」
「可现在看来,臣倒是完全不必担心这一点了。」
刘长咧嘴笑了起来,「其实师父在我身边,也是我的幸事啊,只要有他在无论什么事,我都不害怕,就像是有了主心骨那般,谁都不怕…我年少时就没了阿父,这些年里,师父就像是阿父那般对我…我也早就将他当作了自己的阿父…」
此刻,正牵着刘蛉的手,准备出门的韩信却安静的站在刘长的身后,脸色有些动容。
刘长则是继续感慨道:「不过他对我就是有些太严格了,这些年挨的揍我可都记着呢,等他再老个二三十岁,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我非要也好好的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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