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偻着后背,缓缓离开了这里。
他刚离开,刘嫣就有些不太开心的走到了张不疑的身边,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娃娃,在不久之前,她为张不疑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她此刻忍不住说道:“良人啊...您何必如此对待张相呢?我看他白发苍苍,确实命不久矣啊,他未必就不是真心托付,您对他如此无礼,实在不该啊。”
张不疑冷着脸,“哼,你懂什么?这厮是跟着南越王学坏了,他时日无多??他最小的孩子跟我们家的孩子同岁!”
刘嫣瞪圆了双眼,“他这般年纪...”
“哪天就是我不在了,说不得他还能生几个孩子呢!”
张不疑怒气冲冲的说着,转身就返回了内屋。
还没等刘嫣反应过来,张不疑就抱着不少的书籍走出了内屋,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要去一趟御史府,不必等我回来吃饭。”
说完了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朝着门外走去。
却听到刘嫣笑吟吟的说道:“良人,今日可不能借宿与外啊...我已经休养好了身体...”
张不疑浑身一僵,一个踉跄,急忙稳住身子,回头瞪了一眼刘嫣,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家。
刘嫣却轻笑了起来。
张不疑坐着车,一路狂奔,很快就来到了御史大夫的府上。
刘恒在这些时日里,算是极为忙碌的,虽说三省的基本已经确定,但是对九卿的改制还不曾结束,群臣还在商谈着细化的部分,例如尚方府,到底是要弄一个全新的部门来负责这些,还是要归于工部,还有像太学和启蒙学,到底是要设立新部门,还是归礼部,诸如此类的商谈还在继续,刘恒日夜操劳,已经是完成了对一半以上的机构的重新编制。
当得知张不疑前来的时候,刘恒急忙令人大开正门,迎接这位左相。
在过去,刘恒对张不疑还有些轻视,可自从被张不疑帮助了一次后,他就不再如此了,刘恒是一个有过就改的人,跟刘长这种知错却永远不改的人是不同的,他对张不疑颇为恭敬,甚至率先行礼拜见,张不疑不慌不忙的回了礼,两人这才走进了内屋,内屋里只有一个邓通站在一旁服侍,再没有别人。
张不疑瞥了一眼那位近侍,他知道这个人,也知道他与刘恒非同寻常的君臣情谊,可他对这类的事情向来厌恶,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左相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这些....”
张不疑将那些文书通通放在了刘恒的面前,随即说道:“这些都是南边诸多港口和水路的具体情况,方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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