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
「怎么,还将你的门客藏起来,是怕我暴起杀人嘛?」
刘安正要说话,刘长却在他头上狠狠拍了一下,骂道:「现在知道你自己的过错了吧?太尉为什么生气?是气你的门客殴打他人嘛?不,太尉是气你在事后不肯前来给他解释,甚至还故意躲避他!亏你平日里说读了那么多的书,怎么到关键时候,你这头脑就不够用了呢?你平日里读的书哪里去了?丢去夏国了嘛?!」
刘安被骂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急忙说道:「阿父,并非如此…我知道这件事后,就想要来跟太尉请罪,可太尉并没有让我进来…」
刘长骂道:「不让你进去你就不进去嘛?你就不会翻墙?不会撞开大门?这门能有多坚固?我七天里能撞坏六次!」
韩信的脸更加黑了。
刘长笑呵呵的坐在了韩信的身边,「师父啊,我那兄弟是有些委屈,但是他结交的人,实在不算是什么好人,你说跟那些腐儒做什么朋友啊?吃酒就安心吃酒,非要嘴欠,说燕人无耻,妻妾不分什么的笑话…这不是找打嘛?当今天下大一统
,本就在提倡不分彼此,郡国皆一体,非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打都是轻的了…您说对吧?」
韩信平静的说道:「我不曾生气…咎由自取而已。」
刘长拍着手,「还是师父您深明大义啊,不过啊,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竖子的门客太多,也太能惹事,先前张释之就曾抓住了两个人,都是他的门客,用着太子的名头,去侵占耕地,被张释之给抓住了…这样的事情,对他的名声都是巨大的打击。」
「主家与门客,本就是如此,荣辱与共。」
秉持着过去那套观点的韩信却很能理解刘安的行为。
「是啊,我就在想,要不就让这竖子的门客们去做点实事,不要让他们继续在长安闲着了…让这竖子留下那些会做学问的,留在身边搞学问,会打仗的就送去那些正在打仗的地方,会治理的就送去那些缺少官吏的地方…」
刘长将话题转移到了对门客的安置问题上,果然,韩信都不再说起要治罪那个门客的事情了。
刘安在心里默默的长叹了一声,他过去也曾想过将门客们都派往地方为官为吏,但是,毕竟自己还是储君,这样的行为还是得先经由庙堂,如今阿父自己主动提出来,倒也算是解决了自己的一桩大事。
在几个人商谈的时候,有下人送来了肉食。
刘长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塞,咽进去好几块肉,然后含糊不清的看向了面前的两人,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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