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脸抽了抽,随即很是冷酷的点评道:「治军之法颇严,将军事延申到权谋治政,讲究以国势而战,颇有想法,然而,以酷烈的刑法来管辖士卒,以恐吓的办法来驱使将领,不过是下人之所为,空谈居多,实战不过是袭孙武之书,或讲述他人之战事,只能拿给君王来让他知道战争的道理,让君王知道战事与国事的联系,却不能拿给将领来作战…远不如我矣!」
刘长点点头,「那肯定是不如您的,您连孙吴都不放在眼里,这尉缭子在您这里当然也排不上号…既然看不上,为何还要去看他的兵法呢?」
韩信将兵法放在了一旁,不悦的说道:「看些杂书来消遣而已,你有什么事?」
刘长这才
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篇奏章,递给了韩信。
「师父,您看看,您老是说,周亚夫得到了您的精髓,而我却不能以您的弟子来自居,可是您这个得意门生,可是一点都不将您放在眼里,他公然宣称,武城侯要强于您,您的兵法根本不实用…而且他还效仿武城侯的兵法去跟安息人打仗去了!!」
刘长双手叉腰,得意的说道:「您现在知道谁才是您最杰出的弟子了吧?」
「我早就说了,只有我才是得到了您兵法精髓的那个人,我打起仗来,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您的身影,哪里像这个家伙,居然学什么武城侯!!」
韩信极为认真的看起了奏章,奏章是周亚夫所上的,周亚夫倒也没有在奏章里说什么武城侯之类的,只是说了自己跟安息人的战事,说出了自己的战略和想法,而第二篇则是书信,在书信里,周亚夫详细的讲述了自己得到安息人密报后却还是采取以正而战的思路,并且将夏侯灶与自己的对话都告知了刘长,就是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去伏击安息人的原因。
韩信看完了书信,沉思了片刻。
随即看向了面前这个得意忘形的弟子。
「亚夫做的对。」
「啊??」
「什么?!」
韩信认真的说道:「他知道自己没有我这样的才能,无法精准的判断对方的位置和动向,故而没有过多的听取情报,而是按着自己的方式来正面作战,力求稳妥,这是正确的选择,人最难得的就是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去胡乱模仿别人的作战办法,用王翦的办法来跟安息人作战,或许不能取得太大的成效,但是能完成自己的战略,这就很不错,亚夫有名将之资啊。」
刘长恼羞成怒「师父,我用项羽的办法来打仗就是给您抹黑,他用王翦的办法就是有名将之资??」
「您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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