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薅羊毛行为,只是薅羊毛的人太多,这羊被薅秃了,被人所察觉。
张不疑当即上了车,对车夫吩咐了几句。
吕产此刻正在府内休假,吕产当初最大的爱好是纵车,可是自从成为了城门校尉之后,他整日纵车,在长安各地是跑来跑去的,当这个爱好成为了自己的职业后,吕产反而是不喜欢纵车了,有些时候坐车的时日太久了,他甚至觉得很厌恶,看着战车就觉得有些头疼。难得是休息的时日,他就在府内陪自己的几个儿子玩耍。
吕产的几个孩子都已经在地方为官,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尚且在府内,吕产手持木剑,与他的孩子们开心的击剑玩耍。髟
就在吕产被儿子们围攻,被他们追的满地乱跑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激烈的喧哗声。
吕产皱起了眉头,很是不悦的让孩子们先回后院,自己则是大步朝着前门的方向走去。
“张相??”
“您怎么来了?”
看到来人,吕产心里满是狐疑。
他跟张不疑并没有什么交情,张不疑推开了阻挡在他面前的仆人,快步走到了吕产的面前,冷着脸,“我有件事,想要来询问你。”
吕产没有多说什么,邀请张不疑跟着自己进了书房,两人面向而坐。髟
“吕君啊....庙堂派往赈灾的粮食数目不对,我抓住了有嫌疑的官吏,盘查之后,他说出了地方的习惯,他说每当粮食度过关卡的时候,镇守的官吏都会克扣其中的一部分....”
吕产很认真的听着张不疑的话,随即点点头,“是有这样的情况...”
他抬起头来,就看到张不疑那张审视的脸,吕产顿时勃然大怒。
“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贪污了粮食吗?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才能,还不至于沦落到去抢夺庙堂物资的地步!”
“我并非是说你贪墨,你麾下的关卡,都是如此吗?”
吕产激动的说道:“陛下让我来负责长安周边,我又怎么会允许自己麾下有这样的事情呢?这件事在过去是存在的,我在上位之后,就多次严查,但凡发现这样的行为,都从不饶恕,我常常召集关守,告知他们不能劫掠来往的商贾,不能克扣庙堂的运输物资....您若是不信,可以前往关卡,随意找一个士卒来询问,若是有一人说我不曾管过这些,我愿意被拉出去治罪!!!”
看到吕产如此激动的模样,张不疑的目光不再是方才那般的锋利,他轻声说道:“您不要激动,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追究你的过错,也不是怀疑你与这件事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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