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上书??”
“何止是上书啊,这厮还要搞数学呢,他过去整理的那个《九章算术》,据说如今又不满意了,还要进行些修改...何其可怕的一个人啊,栾布这些时日里还常常去拜访他,让他帮助自己...阿母,我这个人是向来不信鬼神的,可是我现在都在想,这厮当初是不是真的偷吃了始皇帝的药?”
“就我今日说的,您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我年纪已经很大了,受不起这般的奔波,今日必须要办成了,我才能回去!”
刘敬如今七十有余,因为栾布迟迟不能通过自己的税赋方案,这人一怒之下,直接就坐在了栾布的身边,做出一副栾布不退让自己就绝对不回去的模样来。
栾布平静的说道:“刘公啊,您这家产税我是绝对不能通过的,天下哪有这样的税法?令人计算家产,家产超过一定额度就要上缴税赋?这不合理...我能理解您的初衷,您是为了多遏制那些豪族,可是您制定的税率也太高了,这不是收税,这是吵架,谁的家产多了就抄谁的家?我大汉是以仁德来治理天下的,岂能做这般强盗的勾当呢?这样的行为,会对大汉的商业起到极为严重的破坏...就是要制定这样的税法,税率也不能这么吓人啊...”
刘敬却不服气,“庙堂本来就是要平衡地方,没什么不合理的,压制那些家产多的人,拿来救济那些贫苦百姓,这不是很合理吗?对天下的富裕人家,按着财产来征收财产税,彻查这些人的家产...否则天下的钱财都集中到那些商贾和大族的手里了,我料定,这么一推行,各地的豪族都要隐瞒家产,我们就可以用这样的罪名直接抄了他们的家!
”
“贾公的上奏,您也是看到了,国库没有钱,当取之与民,怎么,不取那些富户的,还要取那些黔首的不成?!”
栾布深吸了一口气,合着您就是为了抄家是吧??
“刘公啊,当下庙堂无论是往陆还是往海,都需要大量的商贾,您这样的税率,会使大汉的诸多政策极为艰难...”
“那就调整税率!反正我今日在此处,咳咳...”
刘敬咳嗽了起来,有些疲惫的说道:“我这般年纪,整日在这里奔波,都已经来了五次,您却不肯答应,这是什么道理呢?非要将我累杀在道路上吗?!”
栾布沉默了下来,就在他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一人缓缓走进了屋内。
两个年轻后生扶着那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内屋,来人正是北平侯张苍。
看到此人,刘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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