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啊?”
“这两个竖子,居然因为陆军和水军的事情而争吵起来,还偷用家里的甲胄,岂能宽恕?非得让他们长长记性!”
张不疑即刻高呼:“陛下英明!!”
就在两人聊着北方局势的时候,吕禄和窦广国走了进来,行礼拜见了张相。
刘长开心的指着窦广国,“此人唤作窦广国,颇有才智,如今跟在我的身边!”
张不疑眯起了双眼,审视着面前的窦广国。
“哦?”
“有才智是吧?”
窦广国一愣,急忙说道:“在张相之前不敢论才智。”
刘长继续说道:“现在吧,正好有一件事,正好你们都到了,就先问问你们的看法。”
“是关于太学的事情...不疑,你知道王同吗?”
“唐国国学的大祭酒,陛下,出了什么事?”
刘长摇着头,“倒也不是大事,这个人前不久来到了长安,请求在地方设立太学,另外,他还拿出了六条上书,都是关于启蒙之学的,不疑啊,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张不疑认真的说道:“此人学问极为渊博,论易,大汉没有人能赢过他的,只是此人极为暴躁,想法又很是激进,酷似晁错,不类儒家,与刘敬等人乃是至交好友,故而遭受了不少的非议...他的上书,陛下最好还是再三斟酌,不能冒然施行....”
刘长深以为然,“你说得对啊,不过他的想法倒是很不错。”
“他想让启蒙之事变得更加完整,设定对祭酒的考核,不同的俸禄,相应的学府,他想设立一个教导祭酒的学宫,这个想法就很不错啊,除此之外,他还想完善学堂内的诸多课程...这样吧,你抽出时日去见他一面,跟他谈一谈...”
“唯!!”
王同在长安并不算太开心,在唐国住的久了,对长安反而有些不习惯。
他觉得长安人实在太矫情。
包括对长安的那些大家,他也不太看得上眼,在田何的三大弟子里,王同是最另类的那一个,无论是他的想法还是做法,都不同于其他儒家,显得极为独特。他的一些学说,放在大汉甚至是违法的,过去他跟自己的师弟在辩论孝行的时候,就因为说过“能孝则孝”的话而震惊了天下,使得诸多大儒都不待见他。
可王同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孝是要建立在可以尽孝的前提下,必要的时候得大义灭亲,难道就能说是不孝吗?
他就因为父亲谋反儿子该不该举报为论点,跟自己的两位师弟进行过辩论。
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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