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长,说道:“真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你自幼都不是个爱读书的.”
这话让刘长很是受用,他得意的说道:“是因为天命在我的缘故吧!”
刘姈此刻却来到了赵佗的身边,她很想要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知给别人,韩信不在,当然就是要先给赵佗告知了。
赵佗坐在内屋里,整个人佝偻着后背,长吁短叹,发须灰白,杂乱,双眼浑浊,双手颤颤巍巍的,仿佛明日就要入土,而看到刘姈到来,他的精神状态顿时就好了很多,变成了一个正常的老头子,很是开心的让刘姈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这张酷似自己女儿的脸,他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带着对女儿的愧疚,对她的思念。
他仿佛将自己对女儿的全部爱意都放在了刘姈的身上,看向她的时候,眼里那种宠溺和爱意,让他完全没有当初那个五十五大军副帅的铁血风采。
这老头在长安里,同样是属于不能招惹的存在。
他献上了南越,并且在当地进行教化多年,功劳巨大,而且这般年纪,算是整个大汉最有资格去嚣张跋扈的诸侯王了.晁错都不好明着对付他,可是他为人谨慎,非常懂得查看局势,发现南越不是大汉的对手,就即刻带着南越投了,觉得太后对自己存在着敌意,就即刻变成这颤颤巍巍的模样,在长安享清福,做事低调,从不招惹任何麻烦,从不参与任何事情。
南越的人常常给他写信,赵佗一概不理,对外就说自己老眼昏花,完全看不清这些东西,也看不明白,下令原封送回,我就一个快死的老头,我能知道什么啊?
而庙堂找他来询问南越的事情,他也是一个劲的装傻,我就是一个老头,我能知道什么啊?
皇帝让他在兵学里教学,他教了一段时日就走了,对外说,我就是一个老头,我能教什么啊
在这种时代,能这般长寿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没有这样的心思,没有这样的能力,是不可能活到这个岁数的。
“姈啊,要来怎么不提前派人告知呢?我这都没有准备你爱吃的东西来人啊.”
赵佗当即就要起身吩咐,刘姈却不在乎的说道:“大父!你且坐下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听到这句话,赵佗顿时皱起了眉头,将手放在了剑鞘上,“哪个不长眼的又欺负你了?与我说,我直接去躺在他家门口,我看他怕不怕!”
刘姈顿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跟刘长那杠铃般的笑声不同,刘姈的笑声还是非常清脆,非常好听的。
“大父,谁敢欺负我啊您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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