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派....这个从属问题是要确定的...”
“什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现在知道迁为什么不好好学了!都是因为您错误的教导!”
“这不是我有错!是你理解不对!”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了激烈的争辩,有同窗趴着听了一会,火急火燎的冲到了教室里。
“吕哥,不好了,你阿父跟祭酒打起来了!”
“啊???”.........厚德殿内,刘长轻轻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刘安和刘迁乖巧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真行啊,父子俩一个德性,乃公当初都没有这么嚣张!”
“一个去打同窗,一个去打祭酒??”
“明日我是不是该去打他们的大祭酒了??”刘安无奈的解释道:“阿父,并非是殴打,只是学问上的辩论而已,我是怕这人给学生们讲错了.....”
“闭嘴!”刘长打断了他们,
“明日就去给人家道歉,承认你的不对,往后若是要见家里大人,就由我去,你再也不许去了!”
“唯。”刘迁也赶忙解释道:“大父,其实我也是辩论....”
“你这竖子也是,再敢惹事,我就打断你的腿!”刘长将两人训斥了一顿,随即将他们给赶了出去,等到他们离开后,吕禄方才笑出了声来,
“不曾想到,陛下也有这一天啊。”刘长瞥了他一眼,
“你倒是很开心啊,怎么,你以为你的孩子就老实?”吕禄得意的说道:“我最小的孩子与迁并非是同一个班,在他自己的班里,他的学习那可是第一的,从来不曾被祭酒叫过!”刘长只是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儿子都跟我孙子一样大!”两人说了片刻,方才将心思再次放在了国事上,刘长看着面前的奏表,想了片刻,
“都怪这俩竖子,将我的思路都给打断了,夏侯灶的这篇上奏,你是怎么看的啊?”这里没有什么外人,吕禄自然也是实话实说。
“陛下,灶虽然是浑人,但是在奏表上从来都不说假话,既然他说这些盗贼是可以感化,直接重新变成百姓的,那他肯定是有这个底气在的,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巴蜀的时候吗?那边叛乱不断,我们亲自前往后才得知,是当地官吏为了政绩有意逼迫那些西南蛮,通过斩杀他们来为自己凑军功,很多人都说扶南国的人犹如野兽,不知礼仪,无法教化,可是我觉得,既然夏侯灶能与他们相处为好友,那他们也一定不是完全无法交流的....”
“南越国原先派遣的官员,大有问题,逼迫当地人去开垦雨林,连我都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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