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复古了,应该说只会影响机枪扫射的精度。
当然另一大原因是现在他还没完全退烧。
对于王忠这种已经发烧的人,抗生素不会那么快起作用,完全退烧可能得明天甚至后天。
但现在的局势让他不能躺在病床上休息。
敌人就在两公里不到的背坡上,而且他们随时可能会得到增员。
反过来讲,自己这边别说增员了,甚至和上级的通讯都断了。
安特军主要的远距离通讯依靠电报,但安特军的电台只配属到了步兵师一级。
再加上原来公爵阁下的通讯部队被舰炮报销了,王忠现在一台电台没有——就算有也没法通讯,因为没有人会译码。
总之现在王忠这支小部队,完全和上级断联了。
上级可能还以为是第四坦克军31团二营在这里守着呢。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王忠怎么可能放下心来休息。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是不守这里,直接开润,毕竟命令是下给第四坦克军31团二营的,和王忠所部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这个选项已经被王忠排除了。
这个时候,王忠的目的已经严重偏离了最开始的“保命”这一条,但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
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思考着怎么完成任务,怎么痛殴该死的普洛森军。
至于为什么要完成任务,为什么要痛殴普洛森军,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
他甚至对现在要干什么,都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他想去看看住在村子最西边的伊丽尼奇娜老太太一家。
那是促使他跳上坦克发动孤胆一击的表面原因。
王忠走到了酒厂和机械磨坊之间的岔路口。
一辆t28坦克残骸停在酒厂围墙边上。
一匹白马站在坦克旁边,用鼻子轻轻蹭着坦克炮塔。
王忠停下来,看着白马。
他想起那个喜欢骑白马的路博科夫大尉。
这应该就是那匹白马,毕竟那辆坦克就是路博科夫的座车。
王忠回头问叶戈罗夫:“路博科夫大尉呢?”
叶戈罗夫:“还在坦克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掩埋战死的同胞。”
王忠回忆起战斗时路博科夫的表现,道:“他很勇敢,可惜缺乏足够的经验。”
其实王忠还想加一句“没听清楚我的命令”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躺在酒厂的司令部里,却能告诉直接开坦克的人敌人有没有被击毁,这细究起来太奇怪了。
于是没说后面那一段。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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