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吧。”
“谢谢钱经理。具体情况等我节后回到上海,再向您汇报。还有美国出差期间的报告。”
钱经理一手握着电话,一边踱到了餐厅,打开柜子,取出外面用油纸包装好的青团,就着灯光打量起来。
果然,商标上印着“江”的字样。
正说话间,女儿从客厅里跑来,从他手里抠出了装着青团的纸包,又一溜烟跑开,回到沙发,把纸包交给妈妈,撒着娇让妈妈帮她把青团的包装拆开。
这头,江菀柔刚挂断电话,回头就见妈妈一声不吭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
“我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江菀柔摆出一副防守的姿态。
“不是我找你,有人来看你。”妈妈朝着客厅的位置转了转头。
“谁呀?”前天在殡仪馆跪了一整天,七八姑八大姨都已经见了一大圈。
妈妈就着手里拿着梳子在江菀柔乱糟糟的长发上梳了几把,退后几步看了两眼,“来不及收拾了。要不然,我说你不舒服,不方便会客?”
打完电话的江菀柔正觉口渴,一把抓起桌上的眼镜,径直走向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