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缠上她的耳尖,“你不想起床了?”
“你不赶时间吗?”沈姒勾了下唇,上挑的眼尾妖冶又风情,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软在他怀里,轻咬了下他的下巴,“给你个早安道?别吻。”
她一副“我就?是勾引你了又怎样,反正也不用负责”的态度。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沈姒。”齐晟抬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腕间的佛珠贴在她面颊上,烙下很浅的一道?印。他又冷又厉的视线,盯得她心惊肉跳。
沈姒莫名被他激起一身?的战栗。
察觉到危险,她见好?就?收,直接从他身?上跳下来,“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忙正事去?吧。”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他赶紧走。
齐晟漆黑的眼凝视了她几秒,忽然握住她的脚踝一拽。
沈姒懵了几秒,整个人已被他掀翻在被面上,“你不开会?了?”
“我改主意了,”齐晟抬手松了颗纽扣,拖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勾了下唇,懒声道?,“会?议可以推迟,让他们等,我今天办完你再走。”
沈姒沉默了会?儿,忍不住骂道?,“你这种人,放在古代准是昏君。”
“当昏君也是拜你这种祸国妖妃所赐,”齐晟肆无忌惮地?嗤笑了声,捏控着她身?前顶端,忽然低头?牙齿磕下去?,“你不想我走,我当然成全你。”
他嗓音低沉偏冷,像是在烟酒里浸泡过,颗粒感分明,很磁性。
落地?窗外的光线艳烈,别墅前摇红乱绿,盛夏鸣蝉。阳光穿过薄纱时弱了三分,抖落了一地?的光团,形状奇特,地?上的影子正起起伏伏。
沈姒不可抑制地?仰颈,薄汗和眼泪一起划落鬓角。
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三哥。”
她一遍遍唤他,声音婉转又低缠。
曾经纠缠如毒蛇,执著如艳鬼。
当时她只怕爱意激烈得快,也平和得快,甚至于颓废得快。
后?来发现,兜兜转转这些年,触及心底的任何一丝情绪,根本无关风月和世俗,只关乎对方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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