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裴耘易给一把拽住了。
这个娘们一点都不会看人眼色。
他娘都已经气成这个样了,还想火上浇油。
于是裴耘易只能赔笑,“大侄子,你大伯母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你别在意呀……”
裴玄黓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韩安白在一旁倒是不乐意了。
裴玄黓就算现在丑了吧唧的,就算是毁了容。
那也是为了保家卫国。
这是荣耀的勋章,怎么能被人拿来侮辱呢?
韩安白对着陈溪芸冷笑了一声。
“大伯母,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我前段时间去黄鹤楼里听曲,好像看到了大伯父。当时看着他搂着一一个叫春潮的姑娘,咱俩一块喝酒。
不过在这种地方见面有点尴尬,于是我也就没敢上前去认。
既然都见到大伯母你了,这个事情我得跟您说一下,你得好好管管大伯父……”
一旁的柳书意听到这个话,莫名的觉得有点耳熟。
这口锅不是先前在大门口韩安白扣到自已脑袋上的吗?
怎么又突然挪到别人脑袋上了?
不过挪的好。
他倒是也可以解释解释先前的事情。
而陈溪芸听到韩安白这话,她眼睛都瞪大了。
“韩安白,你说的真的假的?你要是骗人……”
一旁的裴耘易连忙解释,“夫人,你听我说,我……我就是去听了个曲,我连口酒我都没喝。
哪儿来的什么春潮,你别听韩安白,胡说八道。
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韩安白在心里哦哟哟了一声。
她这话是随便说的。
本以上是给她大伯母添个堵而已。
没想到她这大伯父还真是个曲酒风流的人啊。竟然还真的去听了曲。
啧。
这下可不能怪她胡说八道了。
她这是火眼金睛。
而一旁的柳书意在心里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