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觉得韩安白会怒斥他,为什么会反驳自已的话,可谁知瓮山槐却听到了韩安白的笑声。
“就这个呀!人之初,性善还是性恶,这是一个无解的话题。你为什么会认为,喜欢性恶论。”
瓮山槐抬起头,注视着韩安白。他看着韩安白那饱含鼓励的眼神。
才大着胆子说,“我小时候的邻居,一个小孩子,他是所有人眼中不哭不闹,特别乖巧的孩子。
就在他三岁的时候,我却看到他偷偷拿着棍子在小巷子里打死了一只狸奴,当狸奴的血溅到他脸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人的恶是不分年龄的……所以……”
韩安白听着皱了皱眉。
这么小的孩子就虐杀小动物。该不会是反社会人格吧?
韩安白放下这个想法,然后就着这个话题跟瓮山槐讨论起来。
“你说的没错,性恶论没错,性善论也没错,只不过都比较片面而已。”
瓮山槐不理解的眨了眨眼。
韩安白笑着解释,“从前有一大家,名为孟子,他是最早提出性善论的人。人性之善也,有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
“而跟他同一派系的荀子,跟你认为的是一样的。他曾经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韩安白就着两人的观点,加上自已的见解,细细的掰碎了讲给瓮山槐听。
瓮山槐听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看向韩安白的眼睛里充满了星星。
满是孺慕之情跟崇拜之色。
最终这个话题以韩安白的一句,“你现在还小,可能不理解,一个观点可能会随着你年纪的增长,见闻的增长有所变化,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还需要你自已细细品评……”
韩安白在瓮山槐崇拜的眼神中过得飘飘然。
又过了几天,临近中秋到了快给大家伙放假的时候了。
于是韩安白召集众人开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