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黓失笑,“好。”
就在韩安白纠结裴玄黓是准备下水捉还是钓鱼的时候,就见裴玄黓随便折了不粗不细的树枝,把头掰尖。
韩安白下意识问,“你能行吗?”
裴玄黓斜睨了韩安白一眼,“你试试?”
一语双关。
听懂了的韩安白气得拿起石头朝着他丢了过去。
“你这个臭流氓!”
“娘子,彼此彼此。”
说完,裴玄黓不再跟韩安白嬉闹,屏息静气,看着那‘头’鱼游动的轨迹。
手起树枝落。
鱼腹被刺穿,整条鱼摇头晃尾的穿在了树枝上。
裴玄黓举了举树枝,有点孔雀开屏的说,“我行吗?”
韩安白好笑,“行行行,你最行。你是一夜七次郎行了吧。”
裴玄黓虽然一时间没懂‘一夜七次郎’是个什么,不过,他结合前言后语,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韩安白话里的意思。
他装作有点惊讶的说,“娘子,为夫没想到你对为夫有着这么高的要求啊,如果你实在是想,那为夫也只能尽量满足你了。
毕竟,要是因为这个,我拐带的小娘子不跟我私奔了,那可了得。”
韩安白一时间被这话堵住了。
她看着裴玄黓把鱼摘了下来,用树枝的尖尖熟练的划开鱼腹,一点点套着内脏,刮着鱼鳞。
那动作,十分专业。
当初的厨房没白下。
看着裴玄黓,韩安白终于憋出来一句,“裴玄黓,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韩安白想着他当初对自已的搂搂抱抱颇为嫌弃,像是遇到了什么病毒似的。
听着自已喊几句相公,就像要把耳朵堵住似的。
怎么……就突然变的这么不要脸了呢?
裴玄黓把鱼收拾好,往溪水里涮了涮,慢悠悠开口,“这只能说我的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毕竟,近朱者赤。”
韩安白嫌弃的撇了撇嘴,“就你,还近朱者赤?我看你是近墨者黑。你就是个黑心的。”
“娘子,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已,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就算所有人都说你坏,我也觉得你是我心头的朱砂。”
韩安白听着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这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调笑自已,还是去嫌弃他这土味情话。
还心头的朱砂……
咦……
嫌弃~
不过,韩安白还是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哼,男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的嘴是不是骗人的鬼,娘子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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