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马匹和马车同时往前缓步行驶。
马夫驾驶着马匹全当自已是个隐形人。
韩安白坐在马车里,悄悄摸摸的扒着车窗,透过缝隙看向一旁的裴玄黓。
由于要进宫赴宴。
裴玄黓此时穿了一身正装。衣衫笔挺,整个人显得英姿勃发。
宽肩窄腰,大长腿。
只不过。
韩安白看着皱了皱眉。
裴玄黓这一身衣服不太适合骑马穿。看上去衣摆有点繁琐。
她脑子里忍不住发散。
万一皇帝老头看到之后借机用这个油头治裴玄黓,一个殿前失仪可咋办?
裴玄黓坐在马上,自然能感觉到有人在偷偷摸摸看他。
不过他也没有转头看老神在在的骑着马。
两人可不能一直这样啊。
裴玄黓琢磨着该怎么哄哄韩安白。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无奈笑了一下。
女人难道都是这个样子的?
一个就了不得了。
裴玄黓难以想象那些三妻四妾,后宫佳丽无数的人该怎么去哄媳妇儿。
裴玄黓在这一方面委实是想多了。
当一个人娶了许许多多的小媳妇儿的时候,就不会琢磨着去哄媳妇儿了。
裴玄黓想着,抬头无意间瞥到了有个当娘的,正在斥责自已的儿子。
“大冷天的,别在这玩泥巴。把手冻掉了怎么办!”
裴玄黓脑子里的灯泡一亮。
把手冻掉了。
随即他松开一只手放在嘴边,似乎是想做一个哈气的动作。
缓过神来才想起来自已戴着面具没法做这个动作。
只能可怜巴巴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缩回这只手,另一只手又冻得通红。
他只能来回倒着手。
缩手也无法让手暖和,裴玄黓就只能把手伸向自已的脖子。
想让自已脖子上的温度来温暖一下自已的手。
裴玄黓这小动作不断。
韩安白自然是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离的不远。
裴玄黓的手确实是冻的泛红。
看到这儿。
韩安白瘪了瘪嘴。
臭男人。活该。
她把帘子一放,全当自已没看见。
不过,过了一会儿。
她坐在马车里嚷嚷,“马车我一个人坐好空啊,冷风飕飕的。两个人坐一块会不会暖和?”
一旁的裴玄黓听到这句话,偷着乐了一下。
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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