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韩安白跟裴玄黓都收敛了嘻嘻哈哈的笑容。
在给祖宗敬香,祈求祖宗保佑的时候。
裴玄黓握紧手里的香,在心里默默念着。
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下去,希望自已的妻子……永远是自已的妻子。
虽然裴玄黓愿意给韩安白很大的信任。但是韩安白身上的秘密总归是让裴玄黓有点不安。
韩安白倒是没想那么多,在一旁乖乖上来了香。
忙活完这一切。
一家人凑到一块,说说笑笑吃着,瓜子花生便准备守岁。
一旁的丫鬟在旁边烹水煮茶。
大司马看到夫妻两个人和好了,甚至眉来眼去。
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韩安白余光看到之后,有点纳闷的问,“爹爹,怎么了?”
“看着你们俩,我就想起了玄黓的娘。我跟她年轻那会儿,就好像你们俩。有什么事儿也爱吵架,但吵完了从不记仇。”
一旁的裴玄黓反驳说,“父亲,我跟安白没有吵架。你跟我娘,别说吵架,我记得小时候你们没少打架。”
大司马好像被人给甩了一巴掌。脸有点儿挂不住。
他清咳了一声,“你记错了。那会儿你还小,你记得什么。”
“是吗?”裴玄黓说的这两个字有点阴阳怪气。
大司马没理他,好像在转移话题。
“你跟安白吵什么呢。你一个大男人让着点她。你要是把她惹的不愿意了,把她气的回娘家了。你哭都没地哭去。”
“我们没吵架。只不过是因为面具……”
可谁知裴玄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安白偷偷掐了一把的这个举动给制止住了。
裴玄黓不明所以的转头看了看韩安白。
韩安白连忙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我看到裴玄黓房间里也有一个面具,我看着挺好看,想抢来着。没抢到。”
裴玄黓听到这话,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这个女人还害羞了。
只是怕自已把那事儿给抖搂出来。
这算是闺中乐趣,哪儿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这个女人可真是小看自已。
不过,裴玄黓难得看韩安白吃瘪。
他恶从心头起,于是坏笑着说,“是啊,父亲,安白看到了我房间里放了十年的面具。她吃醋了。”
韩安白听到这话,眼睛就瞪圆了。
这个男人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谁吃醋了?
这面具明明是自已送给他的。
什么现在不感谢自已就算了,还倒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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