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说,“你说的这些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咱们能帮他什么?就算把韩安白的家人从牢里接出来,那也不过是蝇头小利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去动摇裴玄黓,在整个朝廷的立场。裴玄黓连父皇都不看在眼里,他没有拔,韩安白的什么亲人从牢里接出来,无非就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出风头,惹的父还不快。也意味着韩安白的这些亲人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以他的诠释,像父皇释压就这么几个人还是很简单的。他不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愿意跟父皇撕破脸而已。他要是跟父皇撕破脸了,那父皇肯定就容不下他了,不管怎么着,随便扣个罪名在他身上,他的这个中郎将的名头就保不住。”
他的门客皱了皱眉,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大皇子想的可真简单。
皇上现在哪里敢随随便便动裴玄黓。裴玄黓可是手握重拳的人,如果把裴玄黓真的惹得不痛快了,裴玄黓造反怎么办?裴玄黓手底下的兵可是根本不认识当今皇上是谁的。
皇上也对那些兵根本不好,这些兵能养起来全是裴玄黓的私库。
到头来裴玄黓如果真的造反了,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再说了,戛斯蕃部落那边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跟进来不稳,如果这个时候跟裴玄黓闹翻了,外边那些虎视眈眈的,国家肯定会逮着他们咬下一口肉来,岂不是舍本逐末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管怎么说,裴玄黓和皇上两个人现在处在非常微妙的关系,谁都不能动谁。
不过这个门客虽然心理腹诽了许多,但是他还是十分诚恳的跟大皇子说,“大殿下,有些事情咱们虽然没法帮裴中郎将解决,裴中郎将平日里不会遇到麻烦,用不到咱们,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没有麻烦就制造麻烦。咱们可以给裴中郎将收拾烂摊子,但是,这个烂摊子不能由咱们亲自动手,得让二皇子那边的人动手,咱们就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不仅能让二皇子跟裴中郎将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咱们还能在后边用一点点的小事慢慢进入裴中郎将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