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大司马这个年纪马上也打不动了,万一手底下的位置落到了别人手里,他征战杀伐了一辈子,到头来这个位置被别人抢了去那可了的?”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不信咱们就等着瞧吧……”
……
大司马府里的人自然也知道了外边的事情,他们也感觉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一个个都夹紧尾巴做人没有一个敢瞎晃悠乱吱声的。
而大司马在自已的院子里放下浇花的水壶,抬起头,遥遥看了皇宫一眼。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的神情。最终院落里,只传来了他似悲似叹似惋惜的叹息声。
“去我大哥家,把我娘请过来吧……”
“是,老爷。”
……
而另一个院子里。
“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并不是咱们所想象的那样。果然我这么个小喽啰,在皇上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最终他想对付的还是你。没想到兜兜转转,从暗地里搞鬼到了明面上挑拨,你说如果皇上宣传了这些东西,结果在百姓眼里却起不到他想要的作用,如果百姓继续相信你,赞同你,就算你私德有亏,也不影响你在他们心里那神圣的形象,你觉得皇上接下来会不会狗急跳墙?”
韩安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皇上这个做法已经有点像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了。
有一种不把裴玄黓逼死绝不罢手的感觉。
但是裴玄黓作为她的相公,作为她的家人,怎么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在皇权斗争里呢。
而且裴玄黓死了,她肯定也活不了。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韩安白不知道皇上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但是她感觉好像有一种,无论怎么做整件事情都快要到终点的感觉。
如果皇上继续逼他们,他们就算辞官返乡,怕事也行不通。只要他们活在这儿,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皇上的宝座就绝对不会坐得稳,毕竟裴玄黓手底下的那些兵,可是并不知道皇上是谁,他们只认识这个陪着他们一起征战的大司马,裴中郎将。
如果不放手继续,走在这个位置上,这件事情无非就是你死我亡。
外战刚刚结束,整个国家刚刚修养了还不到一年,难道……难道百姓就因为这件事情而平白遭受苦难吗?
韩安白自认为读过几本书,了解过什么国家的历史,但是自已真正处在这里。真正作为一个当事人,她却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