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霍牧霄轻轻“啧”一声,低头按几下手环,强势霸道的alpha信息素几乎是瞬间就溢出来,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同时压着好几股信息素。
乔逸被冲击得汗流不止,直到霍牧霄揽住他,直到其他信息素消散,只剩了一种味道,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陌生、强烈的欲望以痒为载体,不能自已地流向四肢百骸。
beta服务生按下电梯,进去拦着门等两位客人进来。
霍牧霄站在门口,侧头,看着omega泛红的耳尖。
“麻烦帮我开一间房,用秦一舟的名字。”
服务生心领神会,一手按着门,一手滑动便携屏幕,不一会儿便说:“可以了先生,我带二位上去。”
“不用了,房号告诉我。”
电梯上行,即便听不到大厅的声音,从大屏幕上的数字来看,也知道今晚该有多热闹。
alpha信息素收敛不少,乔逸却觉得不满足了,但他竭尽全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任由alpha揽着他进房间。
棕色地毯比走廊里的要厚实得多,踩在上面软软的,霍牧霄推他坐到床边,乔逸仰起头,呆呆地、信任地看向站在面前的alpha,陈述事实,“我发情了。”
学校有专门照顾发情期学生的beta医生,打抑制针、喂营养剂,直到学生发情期结束,就像霍牧霄在慈湖时照顾他那样。
在乔逸的潜意识里,虽然面前的alpha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连信息素都很柔弱,但他就是信任霍牧霄。那时的他解释不清这种信任是从哪儿来的,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的生命里闯进了一个人,同时又失去了另外一个人,他才恍然大悟地意识到,原来那是雏鸟情节。
霍牧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好闻的信息素又有变得浓烈的迹象,乔逸很轻很轻地吸了一口,声音带着点颤,“我发情了,麻烦你—”
“那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