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取出一小块破碎的布料,递给纪无锋。纪无锋只扫了一眼,用手细细摸索。
纪南北在炕边坐下,声音已经平复:“镇上马老大夫来看过,那个洪苍门的何掌门也来过,都说你是中毒了。”
纪南北平静地说:“对,是屈月娇。”
“何掌门也说了,怎么会有这东西呢!”
纪无锋把那块布料给纪南北看,纪南北摆摆手,说已经看过好几次了,纪无锋才收回收手,问:“这个图案你见过吗?”
“鸟兽纹样见过不少,但这个尾巴很长,从未见过。”
纪无锋没再说话,只是说:“二叔,我有些冷,再给我披肩衣服吧。”
纪南北去做饭了,纪无锋用拇指指甲刮着布料边缘,望着窗外发呆。
前后七年,出现一样的毒药和一样的图案,狠辣的作风也完全一致,这一定不是巧合。这些人是谁?他们要干什么?又有多少人和自己一样受到了迫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