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当时就是他为我引的路。而且今日他一见到我就避开眼神,分明是认识我的。”
纪无锋不置可否,又喝了一杯酒。
孔元义烦闷地说:“我是不信曾老会叛国的。”
纪无锋立刻说:“孔大侠,咱们人在江湖,却还是要遵循皇言国法。”
孔元义喝了口酒:“不瞒你说,刘兄弟,我见你就颇觉亲近,这才忍不住和你说一说。只是这么多年了,很多事情已经无法追寻……我想请你二叔与我同去京城,再与当年的人对一对,看能否……”
纪无锋放下酒杯:“那我想孔大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二叔同我一直生活在北域,并没去过中原,更不要提京城了。”
孔元义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最后只叹了口气:“今日之事,是我不对,对不住了。”
纪无锋起身:“我接受你的道歉,只是孔大侠日后不要太过心急。”
说完,纪无锋上楼,只留孔元义一人在大堂独坐。
第二天清晨,天光微亮之时,北石岗城城门打开,往来百姓纷纷攘攘。
挂着轻纱铜铃的马车飘散着香气,叮叮当当地行出城门,后面还两辆朴素的小马车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