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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辛瞬间屏气, 用力推去:“你有病……唔!”
庚申满法击中陆容辛哑xue,玩赏般地看了看:“原来是你啊, 我记得这个味道, 当初殷城客栈里咱们遇到过, 奇妙的药香味。”
猛地一股大力, 庚申满法拽着陆容辛的胳膊将他半拖至窗外,又一托一举, 勒住他的腿,扛着他就向瓦砚山而去。
本在梁上休憩的猫咪簇槿一跃而下, 冲着窗外厉声尖叫:“呜嗷——!呜嗷——!”
叮咣一阵,房门被“砰砰”拍响。
“陆大夫?陆大夫?”旁边房间的杜致跑了过来,拍着门喊,“你怎么了?”
“哆,哆”,门栓响动着被簇槿慢慢打开。
杜致推门而入,只见打开的窗户,还有窗口前掉落的一支木发簪。
“喵——!”簇槿跳上窗台,回头看了杜致一眼,直跃而出。
陆容辛被扛着在空中飞过,风在耳边呼啸,平日里看来高大的房屋此刻不过是玩具般大小。
也不知庚申满法习的什么轻功,即使带着人也轻轻松松飞得格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