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合公主”的称呼一出,本是抱着随意问问看心态的李端玉,突然就对张应慈真正起了兴趣:“哦?为何如此称呼我?”
“炀和宫仙子自是超凡出尘不理俗物,但既然直言我与老师,想必您不是以炀和宫仙子身份与我相谈。”
“那么,你觉得我想与你谈些什么呢?”
“不论何事,都要先向公主殿下请罪。前段时间,洪水灾情凶猛,老师奔波各地,忙于查看灾情、赈济灾民。他曾与我言,得殿下垂青,几次相邀,实乃大幸,但困于灾后重建,难有时间赴约,学生在此代师赔罪。”说着,张应慈站起身来,郑重一揖。
李端玉也起身,回以一礼:“万大人大义,惠合仰慕,怎敢怪罪。”
两人坐回椅上,自是客套一番。
张应慈见李端玉气度昂然,身姿挺拔,举止间开合有度,丝毫不见羞涩扭捏,不似京中后宅闺秀,反而更似英朗男子。
李端玉笑言:“先生虽然年轻,但气量宏大,谈吐非凡,怪不得万大人纳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