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玉冷下脸来,周身气势为之一振。
“炀和宫?”万第荣想了想,“京中修道风起颇盛,但我瞧着城外炀和宫已经休馆,可是殿下的吩咐?此举想得周到,殿下的确该逐渐脱离与炀和宫的关系,可需安排我来做些什么?”
李端玉:“暂且不用,炀和宫骗人之实存在分明,不得人心,只需一个小小推力,便能将其推倒,万大人还是在更重要的时候出场。”
万第荣点了点头。
陈长宇叹道:“玉儿,太子殿下已经不在,虽然京中看似平稳,但暗潮不断,尤其近日回舟在宫里当值,封闭了宫门,更是让人议论纷纷。不论是想做什么,都要耐心细致才行。”
“宫门封闭多久?”李端玉不知此事,急忙问道。
陈长宇略想了想:“有近四日了。”
“什么消息都没传回来吗?”
“没有。”陈长宇叹着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