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已经没救了。因为妖后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震碎，此时之所以还能有口气在，完全是因为她实力强大，强行封住了体内生机消逝的缘故。

当然，只是暂时！

咳！

妖后轻咳了一声，一抹鲜红顿时自其嘴角溢了出来。她抬头看向天际的聂无命，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有些凄凉，“确实，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聂无命，千年的争斗，你赢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妖后，聂无命道：“妖后，这些年来，虽然你我明争暗斗，是生死敌人，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来，有你在，老夫不至于无聊寂寞。如今，老夫就要破开禁制，前往外域，追求无上大道，而你却要陨落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妖后轻笑道：“胜者生，败者死，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聂无命问。

妖后转头看了一眼末日城的方向，道：“可惜就差一会，这个世界的人类就会消失了。只要一会，我夫君的心愿，便可以达成了......只要一会......他一生的梦想就可以实现了......只要一会......”

说到最后，妖后声音越来越虚弱，眼中色彩也渐渐消散。

“吼！”

场中，无数妖兽齐齐吼叫了起来。

就在妖后眼中色彩要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她忽然举起了玉手，朱唇亲启，一道虚弱的声音自其中传了出来，“所有妖族听令，立即撤回隐域，封闭隐域，千年内，妖族不得踏入瞑狱大陆，直到......到......新妖王出现......为止......”

说到这，她呆滞地看着天际，玉手缓缓往下落，“我等这一刻，已经数千年了......”

声音落下，妖后玉手彻底落了下去，其眼中再无一丝色彩。但是她嘴角却噙着一抹笑容，似是解脱。

“吼！”

场中，无数妖兽齐齐跪了下去，一道道哀鸣声不断在场中响起。

远处，杨叶沉默，天际，聂无命也沉默。

妖后是他们的敌人，但是，并没有谁对谁错，大家只是立场不同。

过了片刻，场中的云雕拖着妖后的尸体朝天际飞去，而下方，所有妖兽开始退去。作为妖后临终前的最后一个命令，没有妖兽会不遵守。妖族大军来的快，退的也快，不到一会便是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但是，那妖族大军的哀鸣声却是依然清晰可闻。

虽然妖族大军撤军了，但是，杨叶神色却是依旧凝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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