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陵无心科考,也不喜欢读书,县试考了两回之后,也就懒的再去考了。
如今沈毅都考中举人了,沈陵连个童生也没有中,沈徽自然为此生气。
这种家庭矛盾,沈毅也没有办法调节,不过他与沈陵关系极好,将来如果有能力了,是肯定要照顾这位三哥的。
毕竟去年如果不是沈陵去书院求救,沈毅现在尸体都已经凉了。
兄弟俩走在队伍最后面,一边说着话,一边跟在马车后面,一路来到了沈家大宅,沈家第二代的老大,也就是沈徽的长子沈茂,招呼着自己的两个随从,以及沈家的下人们,开始从马车上往下搬东西。
沈毅看着这足足三辆马车的物事,回头看了看沈陵,低声道:“三哥,你今后可少有好日子过了,看这阵势,大伯这次回来,估计是不会再走了!”
沈陵闻言,苦着个脸,叹息道:“那也没有办法,这宅子都是他老人家的,我总不能不许他回来罢?”
沈毅对着他挤了挤眼睛,嘿嘿笑道:“三哥你现在家里体验几天,如果家里过不下去了,明年开年之后,你便同我一起去建康去,咱们兄弟在建康拼搏几年,等回来之后,一定让大伯刮目相看。”
沈陵闻言,很是意动。
他叹了口气:“只恐怕父亲,绝不肯让我去建康的。”
“所以要拐着弯说话。”
沈毅笑了笑:“嫂子好几年没有孩子,如今终于给兄长生下了一个儿子,三哥就说去年在鸡鸣寺求的子,如今得偿所愿了,带嫂子和孩子去建康还愿。”
沈七轻声道:“只要离了江都,什么时候回来,就是三哥你自己说了算了。”
沈陵颇为意动,正要说话,那边的大哥沈茂对着两兄弟招了招手:“老三,老七,爹让你们来堂屋说话!”
两兄弟无奈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一起来到了沈家的正堂里。
这会儿,沈徽已经坐在了正堂的主位上,沈毅的老爹沈章坐在他旁边,两兄弟正在喝茶说话。
沈徽端起沈章给他倒满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之后,叹了口气:“老四你虽然苦了半辈子,但是好在家里的两个儿子都争气,老七现在已经中了举人不说,听说你家里那个老九,读书也很有模样,明年要考县试了是不是?”
沈章点头,笑着说道:“是要考县试,不过他年纪还小,学问也没有他毅儿那么扎实,考县试也只是考着玩玩,未必能过县试。”
这句话,就是沈章对小儿子沈恒最大的误解了。
沈恒虽然比兄长沈毅年轻两三岁,但是他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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